“若君上只是寻常修者,那么只这剑坯,已可称是顶阶器胎。可他身为王者,一国之君。这剑就显得太过飘逸空灵,非是什么好事。少了一丝大气,少了一丝厚重,也无了皇者之威。”
其实也并非是无法解决,然而若是那样做,只会让未来那口剑器,品质大降。
站在炼器师的角度而言,这简直就是无法原谅∽手把自己炼成,本可引以为傲的剑器,打成凡俗之剑,使明珠蒙尘,实在是再心痛不过的事情。
“究竟是比不得那干将莫邪,有以身祭剑的勇气。只有如此了——”
叶轩一叹,就欲将一个印决,打入炉内〈又立时顿住,细细思来,应该还有个办法!用那件东西,那时不但不会降落品阶,应该还有增强——
只是此物珍贵,此剑斯人,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代价?
忽的心中一动,看向了自己左面。
先是一个黑色令牌,穿入了进来,落到他的手中。
钜子玄令?
钜子乃墨家首领的称号,自然他手中』可能是现任墨家钜子的令牌,只是一件在外域快速传讯的工具而已,极其便捷,超过道门最顶尖的符箓近倍。
叶轩抓在手中,仅仅片刻,就面色微变。几乎把持不住,使身前的炉火失控。
“——乾国与大商,大战南疆陨神原』战大破商君八十万精锐,当日突破闽河,迫降大商九百万军,其余尽皆逃散!居然胜了,这么快——”
叶轩眼中的惊骇之色,久久不能平息,记得十日之前,他才知道云界之内发生大战。
大商挥千万王师攻入南疆,与大乾决战。
那个时候,得知这消息的他,甚至动摇了,投靠大乾仙朝的意念。
却全不曾想,才仅仅十日而已,大商看似不可战胜的一千八百万军,就零丁星散。
“是大战之后的第五日,才发来的消息。这么说来,已是确定无疑之后,才发出这钜子玄令¤麟伴架,显圣王白气——君上他,居然是在世圣君?”
叶轩的心神,一阵恍惚。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已知道宗守的不凡,
却着实不曾想到这一位,居然是可与上古三位圣皇比拟的人物。
而随即叶轩,就又被这钜子玄令中的另一句所吸引。
“诏告天下,招天下学者,评论儒门诸子。论儒家之功,评儒家之过!审儒家之学?好!好一个儒家之过,审儒家之学!苍天开眼,出此圣君。这才是我墨家,命定之主——”
旋即就又蹙眉,此策似乎并无赶尽杀绝之意。
对儒门而言,到底是福是祸,也是难说。
若渡过这一关,反而可能得到新生,如浴火涅槃之凰,再无破绽——
旋即沈月轩,就又失笑摇头,宗守已经给了他们机会◆是自己抓不住,那么就合该墨家当亡,被此事淘汰。
“我墨家的炼器机关二术,怎可能是你等口中的小道?兼爱非攻,或有不妥,却也劝人向善的学说——”
把手中的这面钜子令方才,沈月轩依然是看着外面。
一只紫金色的符鹤,此时也穿入了进来,却被问器楼的内禁制所阻止,困在了半空中。
不过此符之外却已显示了金色的光华,威严无比,不容冒犯。
这明显是宗守,以其王道武学,留下来的印记。
“君上?当初约定之日,还未到期,难道是来催促的?”
心中疑惑,沈月轩伸手一招,将那重重禁制解开,任由那纸鹤飞至身前,还原成信符模样。
沈月轩取在手里,而后神情,又渐渐凝重了起来。
“秦皇墓?重玄国师,练气士的道统传人,徐福的弟子后辈?秦皇主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