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终而始,由始而终。二者互相循环,故此娿连结着毁灭与创造之法。
而无论这命运也好。因果也罢,都是在终始之间!
无量终始——
宗守心中一颤,想起了赵嫣然与佛门。接着就只听身前,一阵‘嗡’的鸣响。
声音清冽尖锐,也暂时打断了他的思绪。抬目望去,只见正是面前三尺,那五枚云焱飞刀的之一。
一丝丝紫光散发,与他心意相系,分明是到了神念合一的地步。
宗守见状是微微一笑。只意念一展,这枚飞刀就已悬空而起,飞入到他的袖内。
紧随其后,又是一枚云焱飞刀从他袖中穿出,悬在了身前。继续以灵念锻打冲刷——
这数年时间。宗守无时无刻不在培育着这些飞刀,使之达到六神刀的要求。
到了此时,已经是整整第三十八口!
而如今他乾坤袋里的灵石,还可支撑足足两年之巨!…;
宗守也不再去想那无量终始之事,以一丝灵念。探入到这乾天山的地底。
本来汇聚在山下的那些‘龙脉’,都大多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几条,也有迁走之势。
这应是那座登天台,已经彻底完工。
就一如预想,当那里的灵阵布好之后。可把乾天所有的龙脉,都全数借走。
他这里是万事已备,就只差渡劫——
不知那道门之人,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又能给他怎样的惊喜?
可当一思及这‘准备’二字,宗守又是万分沮丧的把头垂下。
他准备好了渡劫,却唯独没准备好渡劫之后。
体内的元阴之气,仍是缺乏。
先前他倒是想得挺美,回乾天之后,要做个荒淫无道之君,
可无论依人还是弱水,都是不依。对他的阴阳撼世决,是深痛恶绝。
本来预想中的香艳‘修炼’,也就只好转成了日常的苦修——
可惜初雪不在,对那只小猫儿,他是垂涎已久,已经强忍了数年。
如今之计,难道真要向他那‘瑶妃’下手不成?
思量了片刻,宗守却是猛地一摇头。
罢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何需去想这么多?
※※※※
在八万里外,大商皇京城内。一个四四方房的小院之内,传出了一个苍老的朗诵之声。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就在内中那间精舍的窗台之下,却有一个少年,正躲在下面,静静的倾听。
十六岁的年纪,脸生得是方方正正,并无出奇之处。却眉宇轩昂,透着英武之气。
而此时那老人的声音,也在继续。
“这是曾子所言,大意是我每天多次地反省自己,三省己身,替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呢?跟朋友往来是不是诚实呢?老师传授的学业是不是复习过呢?此言尔等当谨记之!”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圣人说,看见贤明的人;要想着向他看齐。看见不贤明的人,则要反省有没有跟他相似的地方,是否需要改进。子量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圣人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少年听在耳中,是微一扬眉,面上浮出了一丝笑意。
也就在这时,那窗内一位身着锦袍的少年,却忽然将一杯滚烫的热水,猛地拨出了窗外。
麻衣少年听得如神,避之不及,被那水淋在了身上。肌肤被烫的发红,却强忍着痛,一言不发。
室内的锦袍少年,见状是打笑出声:“一个奴仆而已,居然还敢跑来偷听,还不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