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张保命的底牌,否则这次进入墓宫,只怕更凶险百倍!
此物更隐隐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入宫之时就已开始,仿佛被周身一丝恶意缠上,萦绕不散。越是深入墓宫,就越是心神不宁。
“被人盯上了么?”
宗守皱眉,不易察觉的偷偷窥觑了苏小小一眼,却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
略一思忖,宗守就将一张黑色的玉块拿出,猛地捏碎开来。
一团黑光洒开,笼罩住了诸人。
苏小小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我那国丈给的一块墨玉瑝——”
宗守也不隐瞒,大大方方道:“据说被其念供真言,供养了整整四十九日。粉末缠身,可以在三日之内,隔绝大部分的邪术。”
苏小小‘哦’了一声,知晓宗守的国丈孔睿,乃是世间一等一的术算大家。
当下也不再以罡力阻绝,而是释放开来,任由那粉末落在衣上。
几乎同一时间,隔着十数条通道的一人,眉头微微皱起。
灵念感应,居然断了?
一一零零 千万兵马
几乎同一时间,隔着十数条通道的一人,眉头微微皱起。
灵念感应,居然断了?
不止是这一位,在场的数人,都是齐齐顿住脚步。多是肌肤黝黑,身后皆有着一对羽翼。此时的神情,都极是难看。还有几人,则无形无质,仿佛飘荡的幽魂,只能看到淡无痕迹的虚影。
“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感应不到,这与你等的承诺不符——”
“何需奇怪?那宗守又非是死人,相反是云界这数千年以来,冠绝古今的第一人。一生历尽百战,岂会连这点警觉都无?被我等跟随,也早该发觉端倪了才是,”
被质问的人,却是一脸的平静,对周围几人的视线,丝毫都不以为意。
“再说那宗守部属,既有孔睿这样的术数大家,又岂会没有手段,防范这等邪门之法?”
“可寻不到此人的位置,又谈何围杀?”
“这墓宫之内道路繁多,禁制机关密布。盲目搜寻,根本无用,反而有身亡之险。”
那位一身大红长袍之人却笑:“我岂不知?不过也无需忧虑,那宗守既已入了秦皇墓,短时间内绝不会离开。再说圣尊亲自栽下的咒术,又岂同寻凡,又哪里可能是平常术法压制得住的?诸位可稍安勿躁——”
“说起来,本人一直在奇怪。你们那位圣尊;此番到底是何用意?”
其中一人冷然道:“不要告诉我,只是为取那宗守的性命而已?”
“为何不能?我魔门数十大宗亡灭,说是仇深似海也不为过。”
那红袍之人嘿然而笑:“就是我身旁这位韩师弟,与那宗守更有夺妻之恨,对这位大乾国君。可谓是恨之入骨。师弟他受圣尊看重宠爱。亲自出手,为韩师弟找回颜面,也不为奇——”
那位韩师弟一声冷哼,明显是不满之极。目透凶芒,牙关紧咬着,肌肉紧绷。
而红袍人的语气。又随即一转:“自然还有诸位,可不惧陆家责难之因。”
“畏惧陆家?就借我等之刀?”
冷笑声再次响起,透着彻骨的寒意:“总觉得你们那位圣尊所谋。不会这么简单。既然已联手,总该互知根底才好。这般遮遮掩掩,似非盟友之道?”
“盟友?”
红袍人的目中。全是戏谑讥诮之色。“问题是你们二族,再没有其他的选择!无量之光,无尽之暗。这只怕是天意要令你二族亡灭。错过了这次机会,日后就更无可能成事。难道真要等到成长起来。踏足圣阶?即便他的大乾仙朝覆亡,只需陆家焚空圣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