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我,而我这次没有退缩,依旧强硬的瞪视着他。在舒言的问题上,我已经无可奈何的退缩了一步,但是还想再让我退缩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想分开你和舒言。”
“你的表演很到位,很像一个迷途知返的丈夫。只是你的迷途知返毫无理由,所以我一直感觉不到你的心。”
“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在表演喜欢华铃的时候,也是一副情深无悔的样子。甚至比现在还要专情的多,你有让我怎么相信你此刻说喜欢我是真的?”
“那你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真的没有想设计你和舒言分开。”
“我什么也不要你做,如果你能离我远一点我会过得更好。”
“不,我绝不放手。”展斌看着我大声的说,然后以一种绝不妥协的态度离去。
这样强势的一句宣言,让我对自己刚刚的猜测有了一丝怀疑。难道说展斌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我?
接下来的行程按照原定计划很顺利的完成了,除了最后离开的那天铃木和渡边又来闹了一场,更是一人送了我一件礼物,算是欢送我们回国的送别礼。
不得不佩服铃木和渡边两人的大胆和开放。铃木说她送给我的是男性用的束缚带,说是展斌再外面乱搞就用这个给他教训,可以把两条腿、手和脖子绑在一起,然后改付送了一条细软的皮鞭。东西我没看,不过以前在网上我是看见过那种东西的,所以光是想象一下我的脸就红了。
渡边送的是一条银质的链子,看上去像一条普通的狗链,就放在一个表面透明的盒子里,看上去倒是华美亮丽。当然那是在渡边景洪没说出用途之前,我对这件礼物的感觉。配上渡边的话,这银质的狗链也就一点也不适合拿在手上了。
“这个你给展桑戴上后,你可以牵着他四处遛遛,不用担心他乱跑。”渡边景洪靠近我小声的说,不过虽然是小声的说,不过想要就在我身旁的展斌听不见是不太可能的。
“你们不想活了,我可以无条件免费成全你们。”
“哎呀,飞机快到点了,你们快上飞机吧。我们就不送了,再见,撒哟娜拉……”渡边拉着铃木火速的离开了机场,只留下两件尴尬万分的礼物盒。
“你怎么还拿着,扔了。”
“啊!扔了?”我手足无措的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这种东西真的拿在手里烫手,丢还没地方丢。
“哦,那你去扔吧?”我突然看见展斌两手空空,立刻将手上的烫手山芋丢给了他。
“你……”
我眨着眼睛看他,眼里的意思很明确:我怎么了?这不是你交的好朋友送的礼物吗?这不是你说要扔的吗?
展斌捧着两个盒子可能也觉得有些烫手,眼睛左右瞄了好几圈,终于选定了一个垃圾桶,快步走过去丢了进去。
扔掉了烫手的东西后,我们立刻前往机票口等待入境。
“死米马行,扩起啦哇撒ki啊那他噶死特塔摸诺德死卡。”
突然一个穿着工作服的日本人,走到了我和展斌的身前,先是一个十分恭敬的90度弯腰,然后就是这么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语。不过日语我虽然听不懂,不过他手上的盒子我却非常眼熟,而且还是已经被打开过的盒子,里面的东西想来已经被人看到了。我不由自主把自己和展斌拉开了一段距离,尽量装出和他没有关系的样子。
展斌的脸似乎黑了,不知道是红了之后变黑的,还是直接黑的,反正看上去很恐怖。两人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见最后黑着脸的展斌,带着吃人的表情收回了日本人手上,已经被打开过的两个盒子。
直到那个日本人走远,展斌重新把东西收拾得外面看不出来,我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