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里有很多钱,不代表你可以去抢;门外有形形色色的女人,你不去招惹,哪来的一身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女人用感觉行事,男人以下半身思考。此刻我觉得对极了。男人如斯,可悲的是女人,还是男人自己?
社会一再一再地重复不良的示范,我们岂敢再期许自己下一代健康快乐,拥有正确的人生观?
女明星抢人丈夫得手便大唱“真心”;那个写给前夫X封信的女作家在失婚后得到的是暗潮,谁叫她前夫的第二春是名女人?更别说某人未婚生子的对象是别人的丈夫了。
叫人不要抽烟的人,可能是烟枪;做贼的人,会喊捉贼;违背道德以及基本忠实的男人,会给自己找一千个藉口,并期望被宽宥原谅。
恕我直言,当一个男人背叛了一段婚姻开始,他就要承担起种种他必须承担的后果,而别天真地以为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世人真不公平,不是吗?如果今天外遇的是女人,她只会得到两个字:淫妇。
如果她因而下堂,世人会抚掌大笑:活该。
没有人会为她讲一句公道话,没有人!因此我肯定世间的男女永远无法平等。女人永远被严苛的道德尺度所监督着,而男人却永远有人等着排队为他说话。
古有“七出”,今人依然奉为圣典。
多么可笑的一切,多么荒谬的世界!
多么多么无聊的我,居然在此大放厥辞。哈!
席绢有感于六月十二日阅报后
第一章
富蓣这辈子最大的希望是钞票多到需要买运钞车护送的地步;而,富蓣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则是不断地破财中——呃,说是“破财”,实在是稍嫌夸张了一点,毕竟在使用者付费的定律下,哪个人每个月不缴上一点点水电费、瓦斯费什么的?更别说三餐必然的支出了。
何况她小姐真的只是奉献给政府“一点点”的使用费——几乎都不超出基本费的范围。
吃上一餐饭得花上七十元已是她胸口永远的痛,心脏病的潜伏性肇因。那么,眼前面对的第N次失业,耗在家中吃白食,怎么能不教她怒火冲天、破口大骂!?
此刻,缩在小套房角落可怜兮兮发抖不已的富蔷,气势十分羸弱地面对着把一张俏脸扭曲成夜叉状、原本粉白的肤色转变成青蓝的阴森色系、修长的双腿不顾窄裙扩张到极限的隐忧依然撑出大字形的茶壶泼妇状的——富蓣。
“又——失——业——了!”富蓣加强气势地将右腿用力抬起放在床沿,发出“碰”的声响,又吓了富蔷一跳。“你自己说,到目前五月十号为止,你换过几个老板了?每天这样生张熟魏下去——”富蔷忿忿地打断:“阿姐,我又不是当酒女。”什么生张熟魏?难听。
“这时候你还敢跟我讨论用辞问题?也不想想一天三餐要花上两百元:做事不满一个月不仅领不到钱,还浪费时间:更可耻的是,你现在又要闲赋在家,得多用水电、瓦斯,并且买报纸来找工作——天啊,还要打电话:你不知道电话费贵死人吗?一通市内电话要一·七元,你知不知道呀?一个月结算下来不仅耗掉两万元的机会成本,而且加上吃饭兼用水电,至少要八千元!我告诉你,雷公不会放过你的,台风季要来了,你去买避雷针来躲过天谴吧!哼!”
“没……没有正职,我还……还有兼差呀!”富蔷力辩着。再不努力找空档申冤,她今晚大概会被踢出这间六坪大的套房到外面喝西北风。
“嘿,是呀!兼差!一个月也不过两三件委托事件,托婴一小时八十元、写作业一份一百二、代班一天八百,刚好三件,九百八十元,你以为这是美金呀?靠这个吃一星期没变成非洲难民,我头剁下来给你!”富蓣的恶形恶状丝毫没有缓和的现象。
“人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