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大家别给我面子。”没有风度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和裤衩的惨叫声混合成了一曲动听的交响乐。
“够了,够了,别把他打死了,”暴行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认为差不多了,就出言开始制止另外两个还意尤未尽的施暴者,“我们还要靠这个人修好空间撕裂器和炸弹呢。另外也不要再多一个黄名或者红名出来了。”
“看在斑鸠姐姐的面上就饶你一次。”涅佩拉狠狠地说,“我真想用暗言术里面的灵魂榨取好好地把你折磨到死。哼!”
“愿矿神诅咒他永远只能挖出煤渣。”比起涅佩拉的威胁,雷西尔的这个诅咒明显恶毒多了。
“快给我把东西全都修好!”我命令裤衩说,“否则你保证你在《神界》一个漂亮的女朋友都别想有!”
“这都行?!全面两个还说得过去,毕竟是主观意识的产物,你这个太武断了吧。你再强也无法左右别人的意识啊。”很明显还是我说得话对裤衩的杀伤力最大,他立刻开口反驳我。
我奸笑了几声,然后把头凑近他,小声地说道:“如果我对外宣称你是我的男朋友,你看哪个女的还会来搭理你。”
“我靠,这都行?”裤衩虽然知道我很卑鄙,但是不知道我会卑鄙到这个程度,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他脸皮的厚度明显超出了我的预料,他羞涩地一笑,然后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说,“虽然我知道我们只是有名无实,但是我不介意的,挂个名也不错。斑鸠,你以后就这么对外人说好了……”
“飞龙在天!”我大叫一声就对裤衩使出了我的成名绝技,然后也不管躺在地上直喘粗气的裤衩到底还有没有知觉,就抛下了一句话,“给你十分钟把机器都休好,否则切了你的小JJ喂狗。”雷西尔和涅佩拉做监工,我则管自己一个人按原路返回,偷偷地走出了地道。
走出了地道,来到了城市的街头,晴朗的夜晚,皓月当空,银色的月光仿佛瀑布般一泻千里,却缓缓地落到地上,柔柔地将一切包裹住。好一派美丽的秋月夜景。月光透过松树间的空隙照到地上,若隐若现,亦真亦幻,仿佛下了一场小雨,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雪纱”。周围的花与草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我不禁沉醉在其中,心想着《神界》游戏果然是全仿真,任何的细节都做的这么完美。
而就在这时肩膀突然抽动了一下,一个沉稳而又磁性十足的男性声音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美女想不到你也有如此雅兴?”
骚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怎么老有这种不知死活的人,在我心情极度不爽的时候,送上门来。我慢慢地把身体朝后转了过去,想先看看这个下一秒就要回复活点的倒霉蛋的样子。
帅,就一个字帅,来人浓眉大眼,斧削钩划的国字脸,线条清晰硬朗,体型健美,标准模特身材,有我当年一半的风采。就是他身上的这套紧身白色劲服,和他手上那把大得有点离谱的扇子同时出现有点傻X。那人待我转身以后,看到了我的容貌也是国际惯例性地一呆,也没办法,自动扎起了发带以后,脑袋后面的马尾巴就让不能再带上斗篷的罩帽了,所以我现在一向以真面目示人了。片刻的停顿之后,他马上就开口继续文绉绉下去了:“美女你好比貂禅再世啊,敢问美女芳名?”
酸,酸得我都要把胆汁给全吐出来了。想泡妞?不是只要张得帅,会两句诗就能手到擒来地,我决定好好逗逗这个自我感觉太好的“帅”哥:“敢问帅哥,为什么是貂禅再世,而不是西施再世呢?”
“因为……因为……”那人估计没料到我会有如此一问,一时间也没想好应答之策,口舌也结巴了起来。
我和他无怨无仇,让他尴尬一下,作为对他唐突地朝陌生女子搭腔的教训也就够了,没有必要逼人太甚,于是我很大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