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第一次,你斩不了我。第二次,你三招对我无可奈何。第三次……第四次……总有一天,我白谊会将你斩在剑下。”
魔羚宗宗规,白谊倒背如流,目前掌门在场,疯老祖在场,他忤逆老祖,罪责已除,现在是吕云候丢人,他才不惧。
而且他在法炉受罪那段时间,吕云候与吕一峰无数次交谈禁地,黄金秘境,对他无任何神秘,他知道,自己有资格进入,哪怕只是长长见识。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土狗,衣服不穿,丢人现眼。今日我斩了井游人,紫阳剑饮血不够,老祖身份尊贵,杀你有辱威严,我吕一峰和你同在新规山,同阶挑战,看谁能阻挡!”
这时候,吕一峰终于剑指白谊,杀意回荡,比万年冰封还要令人寒冷!
在他心中,白谊逃出来也好。
只有对方的鲜血,才能洗刷自己当日惨败的屈辱,否则那一败困扰终身,他念头无法通达。
第四十章 伤害了我
“啊……不要脸,竟然不穿衣服!”
“他刚从吕老祖手下逃脱,哪里顾得上衣服,能活命就不错了。”
“吕师兄,快杀了他,简直不害臊。”
这时候,突然几声尖叫,不少从震惊中清醒的女弟子,才蓦然发现,白谊只在腰间盘旋着几层铁链,勉强遮羞,慌忙捂住双眼。
不过她们还是悄悄在指缝留了空隙,白谊的肌肉线条,实在太完美,引人注目。
这里热闹非凡,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名外门弟子悄然消失。
不远处一座土丘后,这名弟子光着身子,蜷缩在角落,埋头嘤嘤哭啼,生无可恋。
他在梦醒时分才明白,伤心总是难免的!
他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他被一只松鼠抢劫了,被扒光衣服抢劫了。
松鼠听着烦人哭啼,眼珠子瞥了眼后者,不知从哪找出一枚丹药,不耐烦的扔给他,留下一个本鼠再也不想见到你的表情,好像再说“鼠爷伤害了你,但不会一笑而过,这枚丹药够你花一辈子,别再烦我。”
“噗嗤!”
好像是萧杀的气氛消散了一些,不少人看着白谊丑态,忍不住笑出声来。
突然间,天空中,几件衣服遮蔽阳光,飞向白谊。
人们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道银芒一闪,一只松鼠已经先一步站到白谊肩膀,伸出爪子,衣服才迟迟飞来,被它抓住,而后松鼠皱着眉,使劲抖了抖,好像在埋怨“这衣服,多久没洗了。”
“鼠兄,好久不见,多谢!”
转头看了看松鼠,白谊颇为意外,但还是无比亲切,脸上露出一抹罕见微笑。
而松鼠明显不领情,爪子一伸,直接将白谊脑袋推走,鼠脸满是嫌弃,好像在说“此人伤风败俗,有损斯,本鼠和他不熟。”
白谊苦笑一声,对松鼠也无可奈何,但后者还是麻利的将衣服套在他身上,不住的拍打褶皱,鼠脸上写着为你操碎了心的表情。
“此鼠通灵,百年不出一只,却宁死也不认主,而这一番表现,似乎……”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即便是掌门郭陈霄,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原来是你!”
眼前这一幕,即便是傻子,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吕一峰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宛如是从牙缝中狠狠挤出几个字,他脸色红的发紫,就差头顶冒烟,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杀意,几乎要结冰。
“当日阵旗连同松鼠一齐消失,我便怀疑是人为破坏,只是苦于调查不出,没想到……竟然是你!”
当日那块区域,只有新规山弟子才可能进去,而白谊又众目睽睽击败了他,只是之后,白谊被擒拿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