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死老鬼,”芝芝指住赵家豪:“这没有,那没有,娶我回来跟你们捱苦?我可受不了,以后我回娘家吃饭。”
“那随便你吧!”
“赵公子,时间过得真快,你和尊夫人结婚两周年又到了。”珠宝公司的经理说。
“是的。”
“今天想送些什么首饰给尊夫人?”
“仍然是去年的别针。”
“你设计的别针真美,用翡翠和钻石造成的幸福花,别致又出色,假如你肯把图案公开,我愿意收半价。”
“对不起!我不喜欢有人拥有我太太的东西,我不在乎钱,你可以加价!”
“噢!对不起,赵公子,刚才我只不过跟你开玩笑,好吧!我会象去年一样,替你做一个幸福花别针。”
是的!仍然象去年一样,蛋糕,烛光,香摈酒,可是却少了一个枕边人。天龙举起酒杯,向翠湖的相片碰了一下:“祝永恒的爱!”
天龙干了一杯,他躺在床上,翠湖的甜笑,细语,又重现他的眼前,仿佛在昨日,仿佛在一小时之前,可是他心爱的妻子在哪里?那热吻那柔情,那灵欲之爱……一年了,他忍受了一年,他是个男人,他需要爱,需要慰藉,可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空虚,他寂寞,长期抑压着的情欲象一把火,燃烧着他,燃烧着他,他好难受,实在熬不住,他把酒杯掷向墙壁,伏在床上放声痛哭。
“翠湖,你回来,我需要你,没有你,叫我怎样过?”
他突然跳下床,爬在地上,他拾起了一片玻璃,正要向脉门割下去,突然房间灯火通明,天凤瞪着眼站在房门口。
“你要干什么?”她斥喝问。
“天凤,我……”
“放下它,放下它!”
“翠湖!”天龙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想死?你死了,谁去爱翠湖,谁去爱你们的孩子?”
“孩子?”
“是的,翠湖离家一年,孩子理应出世,你已经做了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天凤一步步走过去:“你应该面对现实,勇敢地活下去,为你,为翠湖,为孩子而努力,你忘了翠湖怎样教导你?”
“我没有忘记!”
“忍耐点,我们已经接近成功!”天凤扶他一把,柔声说:“为爱你的人而生存,这是最有意义的事,对吗?”
“这是什么意思?”芝芝指住那张支票,瞪着眼,哗哗大叫。
“这是2千2百万元支票。”赵夫人交代一下:“2千万是本金,2百万是一年的利息,希望你收下。”
“奇怪,我又没有叫你们还钱。”
“欠债还钱,钱是应该还给你的。”
芝芝用手拿着那张支票,看了看赵家豪、天龙和天凤:“这笔钱,是一种交易,你们还钱给我,对我必然有所求。”
“我们知道你在赵家生活得很不快乐,天龙对你又不好,我们不想你继续受委屈,所以我们一家四口的意思……”
“芝芝,”赵家豪认为事情是由他而起,应该由他自己解决:“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取消了!”
“你们还钱给我,叫我走?啧啧!你们也太不了解我了,虽然,我的确讨厌这个家,也讨厌你们这班人,不过,我是不可以离开这儿的,因为我一走,就会让姓丁的回来,我绝对不会便宜了她,所以,这张支票我不要!”
“芝芝,这又何苦?反正你和天龙的感情又不好,拖下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得不到的东西,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这叫一拍两散。”
“难道,你就不觉得痛苦?”
“痛苦?不会,只要别人痛苦,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