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停手,我可要报警了!”接待员接近愤怒……
史天宏由警局把芝芝保释回家,罪名是无故殴打酒店职员。
史天宏怒火冲天,把芝芝推向椅子里:“你为什么要打那女人?你为什么在公众场所闹事?你忘了自己的身分?”
“什么事,”史夫人连忙跑出来:“你最近一定疯了,无缘无故又骂女儿。”
“她才疯了。她去酒店打人。你说,为什么要打人。”
“那女人把汤尼藏起来,她是个坏女人,她想抢走汤尼。”芝芝呜呜咽咽。
“汤尼?你还好意思提那男人?你闹的丑闻还不够多?非要闹个满城风雨不可?我看你呀!给那坏男人迷疯了!”
“汤尼不是坏男人,他是爱我的。”
“爱你?他人呢!我不管你们爱不爱,一句话,由今天开始,没有我的批准,你不能离家半步。”史天宏对妻子说:“你可要好好看守她,不能再让她闹事。”
“我知道。”史夫人很担忧:“我看,芝芝心情不好,不如让她到外埠散散心。”
“好主意。”
“不,我哪儿都不去,我找不到汤尼,我永远不会离开香港。”
“你想留下来,可以。但是不准再闹事。”
芝芝自然一千个承诺。白天还好过,但是一到晚上,午夜梦回之际,她就会记起汤尼,同时内心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饥渴,她抱着软枕,在床上不断的颠覆,突然,她整个人由床上跳起来,歇斯底里地尖声大叫。
一晚过去又一晚,那漫漫长夜,那抑压的情欲,令芝芝步向疯狂的阶段。
把汤尼找回来,一定要把汤尼找回来!
中午,她对镜梳妆,发觉眼睛围着个大黑圈,皮肤松弛,头发干枯,嘴唇发白。
她捧住脸,瞧着镜子里的影子,她喃喃地说:“这女人是谁?难看死了!”
于是,她涂上了最红的胭脂,一层又一层的粉盖在面上。深紫的眼影膏,深红似血的口红。
看过日本的艺技没有?她化妆之浓,就象那种女人。
她拉开房门出去,史夫人守在门外,她看见女儿的“新奇”打扮,吓了一跳!她象戏台上的花旦,难看得很。
芝芝走过她身边,史夫人立刻拉住她:“你去哪儿?”
“找汤尼!”
“你忘了爹地怎样说?他要你留在家里多休息,不要出去。”
“我为什么不可以出去?我又不是囚犯。”芝芝拉长了脸:“别挡着我,我一定要把汤尼找回来!”
“不要去,芝芝,你擅自出去,你会令爹地生气的。”史夫人用手紧拉住她。
“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能让你出去,你会闹事!”
芝芝举起手中的巨型手袋,一连向史夫人的头部拍了五六下,史夫人终于晕倒在地上。
芝芝立刻拼命地逃出家门。
佐治正在书房绘画,突然管家进来向佐治报告:“少爷,有一位李太太要见你,她已经在大厅等待。”
“李太太?我不认识姓李的太太?她会不会是想妈咪的!”
“她指明要见少爷!”
佐治放下工作,由书房走进大厅,一看,他整个愣住了。
史芝芝化妆之浓之怪,眼神之憔悴,前所未见,她好象换了另一个人。
“芝芝?”
“佐治!”看见他,芝芝感到光明来临,她非常兴奋。
“找我有事吗?”他不敢走上前,因为芝芝是赵家不受欢迎的人物,万一被天凤知道芝芝来找他,那么,佐治就要花费许多口舌去解释,而且说不定,还会受她的惩罚。
“汤尼已经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