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大人救命!」
戰車撞到一層粘稠的紅色薄膜上面,紅色薄膜將最中心的血島保護起來,雷鱷戰車和其他勢力的戰車將紅色薄膜撞得凹進去一塊,這片薄膜很是堅韌,沒有一絲破裂的跡象。
雲竹輕哼,操縱三艘戰車連續撞擊紅色薄膜,戰車猶如尖銳的尖刀,其上出現一抹金光,與雷鱷戰車接觸的紅色薄膜顫抖著,似乎將要支撐不住一樣。
看了一眼外圍的島嶼,已有邪海的人慾要趁此逃走,還有人躲了起來,雲竹眼底閃過殺意,「按計劃行事。」
「是!」
其他六艘戰車殺向其他邪海之人,慘叫聲不絕於耳,在戰車的碾壓之下,這些被血島放棄的邪海眾人成了血海中的一個個冤魂,血流如注,流到血海之中,加深了血海的紅色。
亢龍之主終於拿到了戰車,怒不可歇的看著雷霄宮戰車上的雲竹,「雲竹小兒,你欺人太甚,前來一戰!」
雲竹不緊不慢的看了他一眼,「行啊,你出來吧。」
亢龍之主皺眉,他有十幾艘戰車,此時門下眾人亂成一鍋粥,尤其是之前亢龍之主毫不猶豫的犧牲門中的徒子徒孫,讓眾人更加慌張。
此時邪海眾人登上戰車,亢龍之主冷漠的看向朝他呼救的外圍海島眾人,這些也是他的徒子徒孫,但此時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拖延時間的工具罷了。
「亢龍老兒,不是要和我一戰嗎?出來吧。」雲竹抱臂看向亢龍之主,「以前叫你出來你不現身,此時總算是見到了,打一架吧。」
「大言不慚。」
「別只會耍嘴皮子啊。」雲竹似笑非笑的看著即將破碎的紅色薄膜,「你們這血池比上次強了不少啊,空庭橫帝那小子呢?叫他出來吧。」
亢龍之主心中震驚,他如何知道空庭橫帝老前輩的存在?
「還不趕緊的?你們邪海外面的人可就死了差不多了,哎呀,我沒記錯的話,外面的島嶼,是你的徒弟在管理吧?」雲竹故作遺憾的嘆氣,「這可怎麼辦啊,要不你出來和我打一架,我把他們的命留下來?」
「小人得志。」
「謝謝誇獎。」
你!
亢霆此時終於出來,跑到亢龍之主的戰車上面,慌張的道,「師尊。」
「你與那雲竹打過交道,他實力如何?」亢龍之主眯起眼睛看向亢霆。
「深不可測,聽聞他第一個得了太極之主的傳承,只怕還有其他手段。」
九個方向的戰車訓練有素的先清理外面的雜魚,三分之一牽制血池,不讓其騰出手來對付清理大軍,此時逃走的那些邪修也被戰車碾碎,外面的邪海城市一片狼藉,各個城市紛紛化作廢墟,死亡無數。
求饒聲,哀嚎聲,懺悔聲和仇恨的聲音不絕於耳,饒是心狠如亢龍之主看到這些殘忍的場面,也忍不住眼角抽搐,心疼不已,大吼道,「你們正道修士好狠的心,自詡正道卻心狠手辣,為何不給他們改過的機會?」
雲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正道早就想要除了邪海這個毒瘤了,只是以前蒼洲局勢穩定太久,邪海雖然囂張,卻也不算棘手,誰也不願意先出頭。
沒有一個由頭讓諸大勢力聚集在一起,自然是任由邪海安穩的活下來。
邪海千不該萬不該,居然敢讓血池晉級,血池晉級成半仙器,那就真的無法遏制,諸大勢力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有這些冤魂和血液的加成,怨恨之下,本來顫抖著欲要破裂的紅色薄膜堅韌了不少,雜魚被清理乾淨之後,血池像是喝飽了一樣,紅色薄膜流出血液,收攏血海,海洋中的紅色慢慢變淡,逐漸變成正常的海水,而血島附近的血池卻更加的粘稠,咕嚕嚕的冒著泡,血浪翻湧,血池紅到發黑,紅色薄膜也像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