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宮主覺得,願意換嗎?」
「你想要的東西,本宮沒有,有空來試探本宮,還不如先去把自己的妻子找回來。」
「夲殿也相信自己,連清在你那裡。」
雲竹不與他辯駁,反倒讓新汀恭猶豫自己的猜測對不對,他始終覺得雲竹這個人並非那麼簡單。
雖然人是他請來的,但他始終覺得,這個人知道的東西絕對不是之前與他說的那些,他很可能什麼都知道。
可他沒有證據證明,雲竹也油鹽不進,也不知道是真的年幼耿直,還是在裝傻。
時間快沒了,那個人給他的時間所剩無幾,再這樣下去,他會死。
新汀恭心裡湧出一抹殺意,看了一下把雲竹團團圍住的幾個大能,心裡的殺意也只能壓下去,不敢露出絲毫。
雲竹並不知道新汀恭心裡想什麼,就算知道他也不在意,從新汀恭進來之後,他雖然在跟新汀恭說話,卻也在和霍海城傳音。
「霍前輩,你的禁制好像沒成功?」雲竹的語氣略有些幸災樂禍,像是在看好戲一樣。
「新汀恭乃是新汀國太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中招?」霍海城面色無常的繼續看下面的歌舞,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原來霍前輩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指望招夏?」
「她下的是禁制印記,雲大夫可以跟新汀恭好好談談了,他若是不同意,我再將禁制補全。」
「好。」雲竹放下了手裡的茶,既然禁制不用擔心失敗,那他就能安心和新汀恭聊聊了。
「新汀恭,你是邪修吧?」
新汀恭無所謂的笑了笑,「少宮主果然什麼都知道,真是低估你了。」
「這有什麼高估低估的,這是什麼秘密嗎?」雲竹繼續維持自己的耿直人設,「這個所謂的秘密,如今除了那些被刻意瞞著的民眾,也沒有誰不知道了吧?」
雲竹這話提醒了他,新汀恭拿著酒杯的手收緊,紙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這個秘密再也瞞不住。就像現在一樣,火一旦燒到了紙,就會迅速蔓延,這個秘密會被越來越多人知道。
所以,他必須重回正道,這樣一來,這段往事也只能成為謠言了。
「夲殿今日來,是與少宮主聊風靈精交換之事。」
「太子殿下想要的人,本宮這裡沒有,不過……」雲竹看了一眼新汀恭面前的靈盒,「或許太子殿下對別的感興趣?」
「願聞其詳。」
「本宮雖然不知道太子妃在哪裡,不過太子殿下要找太子妃,不就是為了轉修嗎?」雲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可別告訴本宮,那採補契約,和太子殿下沒關係啊。」
「少宮主果然所知甚多啊。少宮主既然知道,那便清楚,沒有什麼比轉修更重要了。」
「本宮與太子殿下聊的,正是轉修之事。」
下面的舞姬換了一支舞,歌姬也換了一支歌,整個大廳的氛圍有些奇怪,舞姬跳舞不穩,腿肚子直抖,歌姬唱歌也哆哆嗦嗦的。
新汀恭考慮了幾息時間,他在想是否還有其他辦法,又想到了那個人,若是他不按照那個人所說的做,他會死。
可是,雲竹此人年紀輕輕,既然那個人指名道姓要他,又不敢直接自己動手,還要藉助他的手鋪墊多年,必定有所顧忌,雲竹真的能幫他?
「據夲殿所知,採補靈結既成,便沒有反悔的機會。如今連清消失,少宮主可別說,還有其他辦法啊。」
「太子殿下未免膽子太小了,無法反悔是太子妃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只是本宮還真的知道其他辦法。」
「少宮主直說吧。」
「天硫血。」
新汀恭忍不住笑了,「少宮主還真是什麼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