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那就下辈子结草衔环相报。
元东隅还是冷笑,“这辈子都没有过清楚,谁管下辈子。”
满非晚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要钱没有,最宝贵的节操,她刚才求着送他,他也不要。
“我要养你。”元东隅上下打量她之后,给出了答案。
满非晚当时就给他跪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
元东隅脸色黑的很难看,好半天才开口,“为什么?”
“你是不是要养着我,然后把我的器官,肾啊、眼角膜、心脏啊一点点都给卖了?我还不如被扔回去被老男人扎一下,好歹命还在啊。总比节操还在,命却没了好啊!”
元东隅一脚踹翻了满非晚。
那是元东隅第一次冲她发脾气。
管家后来给她治伤的时候指点了满非晚,少爷第一次发善心救人,却被误会,肯定不爽。再说了,元少从头到脚哪一个地方看上去像是个做这种不正常事情的人了?
可是养着一个不是倾城倾国色的她,也不正常好吗?
说实话,元东隅对她真的不错,供她读书,让她学习很多东西,这些都是她家破人亡之后,想都不敢想的。是他生生改变了她可能飘零孤苦的人生轨迹。
人要知足,更要感恩,这些都是爸爸教她的。可是她却越来越贪心。
“我错了。”
满非晚低下头,露出一截曲线优美的脖颈,皮肤白腻,略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上光洁无暇。
“我不应该要钱。”
元东隅不给她任何回应。
心一慌,她开始满嘴跑火车,“我不应该把钱这么俗的东西和高贵的元先生联系在一起。我太肤浅了。” ;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确实肤浅。”
元东隅终于搭理她,隔着床头柜,拿手点着她。满非晚伸长了脖子,把头伸过去,让他戳。
戳几下,又不是踹一脚。
这个时候,满非晚终于庆幸自己在车祸中断了腿。
“我难道只值五百万美元?要的太少!”
元东隅语气鄙夷,听上去挺不开心。
满非晚兴奋得问,“一千万美元?”
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就这点出息!
元东隅没有表扬她,赏了一记眼刀,背对她睡觉了。
第二天,还把满非晚挪出了病房,又打回原来的普通病房。
这儿没有超大液晶显示屏电视。
这儿还没有高速wifi。
这儿的空调也不高级。
最重要的是,这儿的午餐是清粥小菜,一点肉星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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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你的笑
满非晚喝了一口就发现了,这个粥不是元东隅专用的广东厨师熬得老火粥。
隔壁的病房里面,元东隅夹了一筷子葱烧海参,忽然间想起某个人最喜欢吃这个。
“她怎么样?”
“满小姐看上去心情不好,只喝了一小碗粥,就躺下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要反省,要反省。”
元东隅眉头微舒。
满非晚是个二货,作为他的人,跟了他这么久,连狮子大开口都没有学会。
怎么说也是跟着他的人,一张嘴一要价就要吓退别人,怎么能容得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讨价还价? ; 元东隅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这一点才生气的,绝对不是因为满非晚没有说出死活不离开的话而生气。 ; 他和她,没有未来。
家族不允许,他娶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