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子诚也跟着轻松愉快起来:“不光等我回来吧?我回来了,你才能回来,你大哥他们才能回来,这时候成亲才热闹。”
李小幺眉毛一下子挑起来,等自己回来?她可没打算跟他上战场,她又不会打仗,连跑路都跑不动,去干嘛?
再说,她一堆的事呢!水生哥又伤着,这大半年她就没能好好歇过!
李小幺扫了苏子诚一眼,想了想又咽了回去,算了,这会儿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再说这事也不急,等等再说。
俞远山领了李小幺的托付,先写了拜帖让人送过去,急忙赶回去沐浴洗漱,换了身新衣服,一切打点停当,那边也得了回话了。
俞远山特意叫了顶轿子,施施然往水四爷府上过去,这一趟自然皆大欢喜,俞远山留下魏水生的八字,又袖了水莲的八字出来,亲自送到柳树胡同。
李小幺拿着两份八字,带着张嬷嬷跑了趟开宝寺里批了,两个人的八字合出来也是大吉大利,这头刚忙完回来,南宁已经赶到府里等着传苏子诚的回话了,请尉老丞相做大媒的事,已经妥当了。
李小幺呼出一口长气,大事已定,后头的就不用她费心了。
那些繁琐得无以复加的礼仪讲究,她听都听的头晕,只管交给张嬷嬷和卢嬷嬷打理最好。
尉老丞相一直隐居于城外的山庄里,特特回来做了这个大媒,又到宁王府住了一天才返回城外。
这一场看着没怎么铺张的小定礼,转眼就成了开平府最有议论价值的热闹事,一时把武状元的风头都盖住了。
柳树胡同一下子热闹非凡起来,认识不认识的,攀上攀不上的,都喜喜庆庆的送着贺礼,慰问着魏水生的重伤。
张嬷嬷和卢嬷嬷指挥着满府上下,直忙得脚不连地。
李小幺根本不管这些事,眼看着魏水生伤腕渐渐稳住,已经勉强算是结痂了,一直提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下来些,吩咐紫藤备了香烛,悄悄出城往开宝寺上了柱香,隔天就往梁王府当差去了。
………………
开平城外,李宗梁风尘仆仆急奔进城,姜顺才紧随其后。
他接了将军转过的信儿,和范先生交待了一句,连夜启程,这一路日夜兼程,心急如焚。
两匹马奔进了城,李宗梁和姜顺才勒慢马速,转过几条街,李宗梁转头看着姜顺才,声音嘶哑的说道:“你先回家看看吧。”
“先去看看魏二爷,我心里放不下。”姜顺才喉咙也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李宗梁也不多劝,两人心急而又忐忑的奔进柳树胡同,门房愕然急迎出来,李宗梁将马缰绳扔给门房,往旁边走了两步,看着范宅大门上帖着的封条,闭了闭眼睛,大步上了台阶,往院里进去。
张大姐、孙大娘子和明婉得了信儿,提着裙子,一溜小跑迎出来。
李宗梁看到张大姐等人,忙顿住,明婉一眼看到跟在后面的姜顺才,怔了怔,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张大姐一边曲了曲膝算是见了礼,一边惊讶的问道:“大爷咋回来了?还有顺才,咋这会儿赶回来了?出啥事了?”
“水生伤的重不重?好点没有?”李宗梁没答张大姐话,只焦急的反问道。
张大姐急忙点着头:“重!唉!能不重嘛,右手没了,好多了,昨天看着象是结疤了。前一阵子,王爷身边西安大爷日夜守着,熬过去了。今天早上,二爷还起来自己走到院子坐了一会儿……”张大姐一边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的絮叨着,一边引着李宗梁往藕院过去。
明婉往后落了落,姜顺才也放缓步子,稍稍落后些,伸手捏了捏明婉的手,低低的问道:“娘和弟弟没事吧?”
“没事,怎么回来了?”明婉脚下又放慢了些,两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