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怎么又跑到小丘山这个偏僻的地方开起药铺了。
小丘山的地方不大,铺也少,性种还算齐全。
白棠各买了五斤白米,五斤白面,又在肉铺切了一块五花分明,上好的肋条肉。
转个头,捎带了一包盐,一小罐香油。
很快把身后的竹筐都装满了,走过个小摊,老头闷头在熬糖稀,琥珀的颜色,甜津津的香气。
白棠脚步停下来,不免多看了两眼。
“要不要转个糖人儿?”老头眯着眼问道。
白棠很爽快,给了五钱,在个木头的转盘上,拨动活动的箭头,箭头慢慢转,然后停在了兔的图案上。
“做个小白兔。”老头边说,边用木勺将糖稀从小锅中舀起,在一块铁板上,拉出细丝,边勾勒出活灵活现的花样。
先是两只长耳朵,瓣小嘴,圆鼓鼓的身体,最后是个毛茸茸的球形尾巴。
不等糖稀凉透,老头在中间按下一根长竹签。
白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等糖稀画成型,老头举起来交给她:“拿好咯,千万别跌了。”
“不知老人家这里有没有麦芽糖?”白棠多了句嘴问道。
老头多看她一眼:“小丫头知道的倒是多。”
白棠微微笑起来,做糖画的摊,不是都应该有麦芽糖,用根签顺着同一方向,慢慢搅,慢慢搅,颜色渐渐变浅,拉出无数的细丝。
“一罐一。”老头双手捧出个瓦罐来,“要不要?”
白棠突然有种财大气粗的傲气来,毕竟怀里头揣着银:“要,当然要的!”
剪下来一角银,老头摸摸到抽屉里摸出块更小的,还有零碎的铜钱。一把抓了兑给她。
白棠将糖兔小口小口的吃干净,本来想带回去的,怕是中间还有些,跌在地上就碎了。
那才是可惜了,糖稀含在嘴里,除了甜,还有一丝苦。
她将手掌上的糖末拍干净,麦芽糖收好,蜂蜜固然好吃,这个地方却更加不容易寻觅到,有了麦芽糖,就足够她施展身手,做些好吃的出来。
她瞧着天色还早,又到布店兜兜转,老板娘很是热情,非要把一块大红色的料卖给她,说的是天花乱坠,穿上都能成仙女了。
。。。
 ;。。。 ; ; “姑年纪轻轻,见识却多,不知是不是家中所传所的?”
“不是,只是我偏爱这些,又想用以糊口,贴补家用,渐渐多张了个心眼,东家这两方药圃,地方不大,却是难得。”
“很多药材也是尝试一下,毕竟同一块地,不能够满足所有药材的种植习性,你别看着不错,长长枯枯的,一年也结不了几棵。”
“东家为何不再将药圃划分的小些,专门针对每一种药材的习性?”
“也想过这般,只是我们搬来此处时间不长,内又怀了身孕,没有这么多的功夫,回头还要再细细整理的。”
两人边说着话,边已经到了里屋前,门前挂着厚厚的棉帘,正是一副生怕见风的防备。
白棠好奇,铺挺大的,东家娘生孩,也没个丫鬟仆妇在跟前伺候,都让做丈夫的亲力亲为了?
“内姓卢,她不喜跟着我的姓氏,你见了她唤她卢娘就好。”
白棠低下头来笑,发现这个东家还真是好脾气,特别是说到媳妇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柔情。
算一算年纪,要是才生了第一个孩,那么可算是不早了,就算平日过得养尊处优些,用白棠的眼光来瞧,也不比爹爹小两岁。
她已经快及笄了,上官东家的孩还没满月呢。
“娘,采药姑请来了。”
上官东家边推门边往里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