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身后站出来,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教训着月痕。
“哼,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们现在是求我做事,当然要我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不放心,你怎么不自己去呢?”月痕不以为然,瞪了穆子羽一眼,坐在桌边倒上了一杯水,捧在手里慢慢的喝着,倒是真的没有马上就回去的意思。
“月痕,海愿真的身处险境,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不是我和羽都有要事在身,又不方便久在宫里守护,又怎么会让你去呢。”钟离域认真的说完,伸手从月痕的手里将那只茶杯拿了过来,用一双修长的凤目看着月痕,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带着点点的恳请,让月痕有些坐不住了,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女人看着真是不怎么样,怎么就讨了你的真心呢。”
说完了,月痕站起身来,看看钟离域,又瞪了穆子羽一眼,才向门口走去。手扶在门上才说道:“我爹会有消息吗?这次的动作这么大,那边会不会对他……”这句话出口,钟离域和穆子羽都能够听从月痕口气中的那股子担心来。
“这么多年了,那边都没有动手,应该还是有所忌惮的,相信这一次是决战在即了,师父也应该会有消息了。”听钟离域沉声说完,月痕才推开门迈步出去,玲珑有致的身形一晃,就消失在浓浓的月色之中了。
“呼,走了。”穆子羽看到月痕的身影不见了,才再次来到桌边坐了下来,拿起之前月痕喝过的那只杯子,倒上了茶水,也捧在手里,慢慢的喝着。
“这么多年来,月痕的心思,你我都知道,这次也是一定要找到师父,顺便把事情说清楚才行的。”钟离域看着穆子羽捧着的那个茶杯,也叹了口气,眼神却飘远了。
“域,风情楼几楼的高手都出动了,希望这次就能够有确切的下落了,只是还需要一块牌子,你能弄到吗?”穆子羽跳过了月痕的事情,把话题一转,说起了目前来说最为紧急的事情。
“我去试试吧,但皇陵不是随便谁都能去的,就连上次国母寿诞,也只是去了皇陵外面的神坛朝拜。那是距离陵墓三里的地方,再往前却不能了。里面高手的实力不是你我所能想到的,而且都是死士。”钟离域眉头也皱了皱,对于那个神秘的皇陵,就连身为皇子的他都没有办法靠近,而现在要弄到一块先祖留下的令牌,实在是难上加难了。
“没有令牌进不去,有了就一定能进去吗?”穆子羽将手里茶杯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定定的看着钟离域,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少了些玩味和慵懒的穆子羽,那烁烁的眼神里很有果敢和坚毅的味道。
“不能,因为里面的情况是你我都不能预知的。即使先祖守灵的死士认得令牌,那另一边却不认得。”钟离域摇摇头,眼神中是一如既往的睿智,却多了几分的柔情和期待。他曾经期待真相,但真相要揭开总是千难万难的,而现在对于钟离域来说,不单单是没有退路,更需要的是前路上能有那样一个人作伴。而想到随时都有可能会失去的,钟离域心中就如同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撕扯着,痛的难以呼吸。
“那我现在就去看看,也许能摸到些情况。三日内你能弄到牌子,就让夜捎信给我。五日若是不能,又没有我的消息,你便……”穆子羽说完,将一直在手里捧着的水杯一松,那白瓷粉彩的杯子就从穆子羽的掌心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脆响,那碎了的瓷片如白色碎花般落了一地,看着地上的碎片,穆子羽才沉声说道:“你就将月痕带走,别让她再有问起我的机会。”
说完,穆子羽起身,迈过了那一地的碎瓷片,开门走了出去。亦如之前月痕走的那样,迅速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屋里只剩下了钟离域,还有隐身在暗处的夜,看着地上的碎瓷片,钟离域的眼神又暗了几分,本来柔和绝美的脸部线条也刚硬起来,把牙齿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