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来?”先前的高瘦身形快步来到近处,对着那后来的矮了许多的人说道。
“我宫里人多,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来来回回的总不断人、不得自由,怎么就能脱的开身呢。”后来说话的矮个儿明显是个女声,声音虽然故意压的低了,但还是带着点骄横的味道。
“来了就好,每月才见一面,也不计较那么多了。”高瘦的黑影说完,上前一步将那女子搂进了怀里,向地上压去。那女子轻吟了一声,似是要挣扎,却把提在手里的宫灯掉在了地上,灯火一闪随即熄灭了,只剩下月影照射下扭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做什么那么着急,先说话不行吗?”女子明显被弄的喘/息不止,却还是勉强开口,才说了一句,就感到下/身/猛的一/胀,原来是那男子已经掀/开了裙/子,不管不顾的/挺/身/进/入了。
“说吧,我听着。”男子说话声音暗哑晦涩,还带着大口的气/喘之声,身/子也是不/停的/摆/动着,惹的那女子只有咬牙承受的份,却再无法开口说出一个字了。
良久之后,伴随一声压抑似的嘶吼,男子才停了下来,还爬/伏/在女/子身上气/喘,却开口问道:“钏做事还好吗?我见今天外面分外热闹。”
“怎么现在才想起问你儿子,他若不好,怎么做这天启国的江山?”女子说着,坐起身来,一边整理的着衣服,一边回答着:“就是行事鲁莽,太过自负了,今天还把之前的乱事重提,说什么内有叛臣余孽;还暗示钟离域,他已经找到了海刹。”
“哈哈,他若是知道,他自己都是余孽的孽种,却不知道做何感想了。”男子阴冷的一笑,又将大手伸出来,横过女子的腰际,将她再次拉进了怀里,不容分说的又亲热了一番,直到那女子连声求饶了也不停止,只是尽力的/弄/着。
“行了,我要回去了,地牢里那个你看紧了,若是真的有了闪失,只怕你我都难以活命了。”直到那男子/尽/兴,女子才堪堪的从地上起身,整理衣裙的时候却发现裙摆上全是湿/黏的秽/物,抖了两下也不见干净,干脆伸手一扯,将那里面套裙的裙摆撕了下来,丢在了草地之上。
“哈哈,堂堂天启的国母,端庄贤淑、仪态万千,却又有谁知道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更是害死亲妹妹,背叛了皇上夫君,与叛贼私通的yin妇呢。”男子说着也站起身来,把裤子提好却又不忘在那女子的脸上摸了两下。
“你还说。若不是因为有了钏儿,我倒是想同他好好过日子了,只是我这肚子不争气,说有就有了,才迫不得已行此险招。何况,你也算是天启国的正统,钏儿的血脉也是皇家,我又没偏到外人那里。”女子说完,又将发髻拢好,再次整好了衣裙,转身就要走,却被男子再次拉住了,似真似假的问着:“你就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想念宫里那个皇帝了?”
“我想他?是啊,想的紧呢。”女子这次似乎有些恼了,伸手甩开了男子的手,转身就走。男子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同榻而居二十年,我又怎么知道你和他是不是早已苟且在一起了。”
女子的身形一顿,但却没有停下,而是立刻就加快了脚步,消失在男子的视线之中了。
月光下,男子露出了一双阴冷冰寒的眼睛,看着女子消失的方向冷冷一笑,随即又看到了地上留下的那截裙摆,伸手将裙摆捡起来,又用脚尖将草皮拨弄一下,掩住了之前的凌乱,才转入树丛中不见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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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叫地刹的人走了之后,海愿和曦倒是过了几天平静安乐的日子,没几天曦肩头的伤好了很多,加上国母寿诞的举国欢庆,海愿还强拉着曦在寿诞那天去了趟桃花镇,买了几件衣服回来。虽然曦还是不习惯立于人群之中,但海愿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