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他豈可教年知夏委曲求全?
他按了按太陽穴,末了,嘆息著道:「年知夏,多珍惜自己一些,勿要糟蹋自己。」
我很是珍惜自己,我沒有糟蹋自己。
年知夏似笑非笑地道:「傅大人好定力,已是這副樣子了,尚有餘力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傅北時清楚自己的狀況,忍了又忍,才未對年知夏為所欲為。
年知夏站起身來,環住傅北時的腰身:「我僅僅是揉捏了數下,傅大人便情難自禁了,情之一字果然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傅北時早年為了查案,曾多次出入花樓,不管花娘使出何等手段,他皆能泰然處之,致使周峭曾懷疑過他是否不能人道。
年知夏極盡柔媚地道:「我雖是男子,但傅大人若是願意,可將我當作女子使用。」
傅北時心動神搖,年知夏的朱唇近在咫尺,年知夏的軀體正緊貼著他。
是年知夏自薦枕席,他倘若順勢而為,並無不可罷?
年知夏如同跪於堂下的囚犯,緊張至極地等待著傅北時的宣判。
他想從衛明姝那兒偷走傅北時一夜,一夜便好。
傅北時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對他的碰觸有反應,才是理所當然的,這並不代表傅北時願意屈就於他。
「年知夏。」傅北時撥開了年知夏附於自己腰身上頭的手,繼而嚴肅地道:「年知夏,勿要糟蹋自己。」
年知夏未及作聲,傅北時已然拂袖而去了。
他生得再雌雄莫辯,依舊是男子,傅北時不願意屈就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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