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應允了。
他們終日唉聲嘆氣,即將成為新嫁娘的年知秋更是終日以淚洗面。
便在今晨,年知秋不告而別了,只留下了一封書信,表明自己不願嫁予傅南晰。
年父憂心忡忡,苦思該如何向鎮國侯交代,亦害怕女兒孤身在外有個三長兩短。
年知夏見父親正要去鎮國侯府負荊請罪,突發奇想地道:「不如由我替阿妹出嫁罷?」
年父尚未出聲,年母慌忙阻止道:「你又不是女兒家,萬一被揭穿了身份,只有死路一條!」
年知夏冷靜地道:「被鎮國侯得知阿妹逃婚,阿妹才是死路一條。那傅南晰常年纏綿病榻,十之八九不能人道,我應當不會暴露。」
年父質問道:「倘若沖喜起了作用,他能與你圓房了,你該如何是好?」
「沖喜倘若真能起作用,這天底下的權貴為何沒有一個能萬壽無疆?沖喜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那傅南晰要是好轉了,乃是他命不該絕。」年知夏雖然認為沖喜起不了作用,那傅南晰大概好轉不了,但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處死,掌心不由泌出了一層細汗。
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氣。
年父並不贊同,正要說話,長子年知春進來了。
年知春闔上房門,面露難色地道:「鎮國侯府派來的妝娘到了。」
年父閉了閉眼:「為父去向鎮國侯負荊請罪。」
年知夏攔在父親面前:「就算阿妹逃到天涯海角,鎮國侯亦能將她抓回來,到時候,她該怎麼辦?」
年父狠了狠心,顫聲道:「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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