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下定了决心。
“奉子成婚啊!”严绾故意俏皮地说了一句,终究还是觉得羞涩,没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先上车后买票的行为,在她看来,总会在日后给人留下或多或少的诟病,尽管事实上,并不真正会有人对此表示鄙夷。
“不管奉不奉子,我都会娶你,你明白的。”
“嗯,我知道。”严绾在他的怀里点头,心里异样的满足。
“如果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也许爷爷会因此松口……不,这样做,对你太不公平,你还要上学呢!”闫亦心打消了自私的主意,“下次预防措施由我来做。”
严绾害羞地“嗯”了一声。事实上,每次她去药店,都选择不同的地段,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亏心事似的。
纵然再世为人,有些骨子里的东西,却还是改变不了。
“睡吧!”闫亦心把她密密地搂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前额,两个人之间的空隙,小到连一丝风斗吹不过去。
他的呼吸,渐渐地均匀了起来。
然而,严绾怎么也睡不着。闫亦心提出的可能,让她的心里痒痒得难受,有一瞬间,她几乎愿意放弃服用避孕药,也许有个孩子,他们就可以在一起……至于大学,反正她已经读过了,休学一年或者退学,也没有什么关系。忽然之间,她学得什么理想和目标,都没有和闫亦心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来得重要。
她担心的是,这样得来的婚姻是否能够长久。即使勉强老爷子接受,心里的疙瘩终究淡不了。
月亮晦暗不明,闫亦心的脸却看得清清楚楚。长长的睫毛闭合着,在眼睑下留下一圈更深的阴影。他的眉微微皱着,看上去像一个浅浅的“川”字。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腹在他的眉心轻抚。
这一年来,别人看着是光鲜亮丽,但是她知道,他过得有多么辛苦。董事会的那些数据,原本就是刁难,而他用最漂亮的业绩,董事会终于对他的能力给予了认同。
让严绾感动的不是这个,而是闫亦心的初衷,仅仅是为了闫老爷子能够认同他与她的交往。他的付出和努力,并不是想要攀登个人事业的最高峰。
她把脸贴向了他的面颊,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痒痒。两片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啊……我把你吵醒了?”严绾不好意思地埋下头。
“你的手真软。”闫亦心轻笑着,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继而引导着她抚上自己的胸膛。
“你!”严绾像被烫着了似的,把手往回抽了抽。
在两个人的亲密接触力,她一向是被动的那一个。
“早知道我还是装睡好了,让你慢慢摸个够。”闫亦心唉声叹气。
“你早就醒了?”严绾懊恼,“我以为自己的动作够轻的了。”
她知道他睡觉一向警醒,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喜欢你这样,轻轻地抚上来的感觉。”闫亦心呻吟了一声,“可惜你的动作太慢了,磨了半天,还集中在头部。”
每一秒钟,都是前一秒的梦醒,又都是后一秒钟的睡梦。严绾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被他紧拥着,在睡与醒的边缘涂抹着幸福的底色。
闫亦心在两天后前往巴西,严绾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内心还是很想随行。他们两赴巴西,都留下了美丽的回忆。
“这一回你可走不开,亦心离开,黑钻的事就全落在我们两个的身上。争取尽快把黑钻设计完成,然后投入生产,第一批十件首饰要在发布会前全部完成。你算算,现在时间有多紧吧!”刘离却成了拦路虎。
严绾急急地表示:“我到巴西就可以设计啊……”
“小别胜新婚,你不用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