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哼的一声冷笑,目光冰寒,“既然吴真人说,只要有人能够拔出这刀,天下就能易主,管他是谁拔出来的。”
裘仁义忙点头,他乐着,“是,少主。刚才您对这个小姑娘……”
江雨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只道她是个一般的小姑娘,我看不是。这个女孩子将来一定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才小小年纪就生得眉峰似山,眼眸如水,又冰雪聪明,将来定会为后为妃。并且她一定会与我……”江雨顿了下,似是有什么隐情。
“与我江家有一段不解之缘。”
出了江家,苏猛说话了,“爹,你和妹妹进去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带我进去,你背后怎么多了把刀,?”
蒋成渝寻思,怎么和儿子说这事儿才好。
说清楚吧,自己没把刀拔出来,让十岁的小六儿拔出来了,和猛儿解释不清;这孩子一根筋,我这个当爹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要说定亲那段,这孩子就更不明白情啊爱啊的了。
况且猛儿和她娘特别的亲,万一去学舌,发生了这许多奇怪的事情,又得在老伴那里受埋怨。
干脆先不说吧。
猛儿一看爹没搭理自己,吐了吐舌头,自讨了个没趣。
爷三直奔庙外,苏成渝估计老伴肯定是等急了,准得生气不可。
不然中午就去庆丰斋吃鱼吧,让老伴高兴高兴。
没想到爷三一来到庙门口,看见老伴坐在庙外的台阶上,正拿着一个东西看着傻乐。
苏老爷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琴儿(老伴的名字),等急了吧。”
“成哥,你们来了。”苏老伴一看家人来了,噌的一下把手里的东西给塞袖口里了。
苏老爷子笑着问老伴,“看什么稀罕宝贝啊,还藏着不让我看。”说罢就要去抢。
苏老伴双手一挡,笑说,“臭老头子,瞧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在孩子面前没个稳当劲儿。”
苏老爷子又是一乐,“我要是稳当,哪有这两个小毛孩子啊。”
苏老伴脸一红,翠道,“老不正经的,你就让孩子们笑话吧。我一会儿跟你说件事情。”
苏老爷子一咧嘴,眉飞色舞,“是吗,我也正有事和你说哪。”
俩口子相视一笑,领着俩孩子直奔庆丰斋而去。一家人逢年过节就去那吃鱼,今天也算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照样去吃。
到了庆丰斋,小伙计一看是熟客,给安排了楼上的座位,一边擦桌子一边问,“苏大爷,您一家还是老几样?”
苏成渝笑着,“就你小子记性好,还是那几样,再给我烫壶酒来。”
苏老伴有点不乐意了,“老头子,你就不能少喝点。”
苏成渝厚着脸皮一乐,“我这辈子一不能缺肉,二不能少酒,别的都无所谓。就这点子爱好,你就别管了。”
苏老伴一努嘴,看着猛儿和六儿,“你爹又带你们俩小东西去哪疯去了。”
六儿这回长了个心眼,笑着没说话。
猛儿刚才憋了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开口了,“娘,爹是带我们出去了,去……”还没说完,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正是苏成渝。
“琴儿,我正要和你说哪。今天真是奇遇。本来不想和你说,怕你乱想,但实在是,憋着太难受,见着你就想说心里话,都说给你听吧。”
苏成渝和妻子琴儿,是多少年风雨共度的伴侣。想当年,琴儿的爹不同意她俩的婚事,她愣是在家死守了十几年不肯出嫁,就是为了等着有一天苏成渝能够金榜题名,混出个样子来,能够让他爹同意这门婚事。
本来俩人是商量好私奔的,但是琴儿爹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又是有身份的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