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道,“刘谦,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呀。”
老管家刘谦点了点头,咳嗽了几声,独自离去了。
这个管家是温府的老人了,也是端木花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端木花见他走远了,撇嘴啐了口,“个老不死的东西,成天防贼似的防着我,我早晚让你们全都改姓端木。”
两个家丁在后面跟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悄悄笑了出来。
老爷端木花嚷嚷这句话,已经有十年了,十年来不厌其烦,却不见丁点的行动。
端木花似有察觉般回头瞪着两个家丁,“笑,笑什么笑,给你们点银子,去跟上去,看着点那个老不死的,老爷我午时去茶楼找你们。别给我惹事生非啊。”
两个家丁拿了银子,点头哈腰的走了。
端木花看了看左右无人了,神色匆匆的扭头走回了温府。
温府后院,软香塌上,藕色帷帐内。
女人俯下身子,轻轻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娇嫩的唇中不时的发出了阵阵微微的****。
她的指甲紧紧的抓捏着柔软的床单,浑身惊悚的颤抖着……
“吱扭扭。”门忽然轻轻的开了,窦婆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隔着屏风,她鬼鬼祟祟的探出半个头,悄悄盯着这让人眼红心跳的一幕。
“偷看什么嘛,你进来就是了。”床上的女人罢了莺莺燕燕,身手敏捷的裹起了被子。
窦婆子红着脸,缓缓走了进来,哆里哆嗦道,“我,我,我可什么都没看见,我老眼昏花的,我。”
床上的女人香汗淋漓,粉唇一撅,“窦婆子,我就知道是你,什么看的见,看不见的,都是自己人。再说,大家都是女人嘛,彼此彼此。”
床上的女人目光锐利的打量着站在面前的窦婆子,“哼,你以为挂个贞节牌坊,就能当饭吃吗?人都是贱的,猫儿馋了,就要吃鱼。狗儿饿了,就要吃肉。你饿了,吃什么……”
这女人歪着头,痴痴的疯狂的浅笑着。
她笑的窦婆子脸上的面皮直发紧。
紧接着,这女人在床上一滚,抬起小巧粉嫩的手,那香葱一般的指尖,缓缓撩拨着自己的秀发。
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哎呦。
窦婆子的脸上微微发烫了。
面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就是一个妖精。
别说是男人见了脸热心热,就是女人见了都浑身酥麻。
窦婆子慌忙低下了头,“我,我先出去了。”
床上的女人娇美的笑着,“女人就要追求真爱哦,谁说,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能有一双鞋穿,我就不信这个邪。”
窦婆子颤抖着嘴角,耷拉着眼皮,一步步的退了出去了。
刚出了这屋子没几步,她就抡起巴掌扇了自己一耳光,边走还边自言自语。
“你个老婆子,不知死活,让你眼贱,非得看那个下作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人在那发骚耍浪,呸,什么东西呀。脏了我的眼。”
“刘备建西蜀,诸葛先生扇羽扇;孙权兴东吴,周瑜儿郎气到疯。大乔小乔美似玉,曹公……曹公怀抱乐悠悠呗。”
“哈哈哈,哈哈哈。”台下的看官们一听最后这句,立刻来了精神,起了一片哄笑。
“我说各位看官,大家伙可别乐。说三国,我曹大爷可是有年头了,说点子插科打诨的荤话,但求各位看官一乐。咱言归正传,这回书说的可是挥泪斩马谡。”
“啪。”醒木一拍,说书人双肩一抖,亮开了架势,顿时引来了台下的一片叫好声。
“好,好啊,好。”一个十岁光景的阔气少年,端坐在台下,激动的喊着。
掌柜的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