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对。
他叹口气,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她的双眼,他不知该怎样分担她的痛、她的苦,这令他觉得无助,他只能轻抚她的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心想。
她渐渐止住泪水,但仍靠在他怀里,说出来后,她觉得舒坦多了,但他的衣衫又湿透了。
“对不起,我又弄湿你的衣裳了。”她打嗝道,“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别在意这些小事。”他摇头道。
她舒适地靠着他,觉得温暖而安全,她真不想离开。
“我该收拾东西了。”她说,却没有移动的现象。
他点点头,又抱了她一会儿,才让她离开。
她走到一列医书前面,迅速地抽了几本,想必那是她爹留下来的。
他环顾这间简陋的屋子,再次摇摇头。它让他想起风雨中飘摇的一艘船,而且还是艘破船。
虽然屋子破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