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医好了。”
“不!那只是幸运而已。”
“子安。”她叹口气,“你该接受别人对你的赞美,你真的很了不起。”
子安不习惯别人对她的称赞,于是转移话题道:“他们何时离开的?”
她还是很气愤邵无择悄悄离去,她知道他不想她再经历离别的伤心,可是她有话要同他说啊!她要他好好保重,怕自己再也见不着他,她真的好怕、好怕。
还有,大哥为何也瞒着她?明明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竟也随人上战场,到时有个差池该如何是好。
“子安,你别担心。”琦玉拍拍床沿,要她过去坐好。
她握着子安的手道:“他们会照顾自己的。”
子安只能点点头。
“你吃了吗?”女人坐月子时,营养是很重要的,身子也必须补好,否则,以后可能会有一堆毛病。
“吃了。”琦玉指着桌上的碗筷,“相公怕我营养不够,吩咐下人替我煮了好多补品。”
“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子安拿起尿布,起身走开。
“你要去哪?”琦玉道。
“洗衣服。”说毕,即走出房外,留下琦玉一个人百思不解。
子安弹弹棉被,让它在阳光下曝晒。最近她不断地找事情让自己忙碌,所以,举凡洗衣眼、洗尿布、被单,她都是亲自来,琦玉都快被她逼疯了。
她仰望蓝天,感觉和风拂面,又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她必须让自己保持忙碌,否则她会胡思乱想。他们已经离开半个月了,可却从没回来过,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无声无息。
这阵子,她除了照顾琦玉母子外,也帮府里的孩童看病,这是她惟一的专长,且又能帮助人,以致她和府中妇女都处得不错。
这十五天里,她都睡在邵无择房里,她的房间仍然让给琦玉母子住。琦玉原本想回自己房间,不好意思占用她的卧房,但子安却不觉得有此必要,因为琦玉的房间离她这儿有些距离,不好就近照顾。
再者,邵无择的房间让她有安全感,仿佛他就在她身边陪着她,让她比较安心。
子安晾好衣服后,便走回房看看琦王,还有可爱的全儿。他已长胖许多,白白嫩嫩的,每次她都好想咬他一口。
子安一推开房门,琦玉就道:“又去洗东西了。”
“嗯。我在洗被单,顺便晒被子。”她走到摇篮旁,抱起刚睡醒的宝宝。
“你会宠坏他的。”琦玉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才不会呢!是不是呀?宝宝。”她亲一下他的额头,给他一个响吻,抚摸着他的脸。
“我真怀疑你有怪癖。”琦玉顿了一下又道,“洗东西的怪癖。”这十五天来,她把所有能洗的全洗了,连“干净”的衣服,她也全洗过一遍,有些妇女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不是有问题。
“我只是在找事情做,反正被子也该洗了。”她搔着全儿的胳肢窝,而他只是动一动,无意识地微笑。
子安抱他回摇篮,她知道他需要睡眠。
“你别累坏自己。”琦玉担心道。
“不会啦!别忘了,我可是大夫。”子安道。
“宋姑娘。”门外的士兵唤道。
子安开门道:“什么事?”
“有位鲁成泰想见你。”
子安轻皱眉头,鲁大哥怎么会找她?
“谁啊?”琦玉探头道。
“一个朋友,我去去就回来。”子安带上房门,和士兵一起走出将军府。
鲁成泰一瞧见子安,随即迎上前。
“子安,你真的在这儿。”他说。
“你怎么知道?”子安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