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等待的這一兩分鐘裡,醫生給冀悅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置,把身體的一些地方和與專業的擔架做了固定,之前的擔架早已經拋棄了。
同時,還給冀悅打了急救的藥物,這會兒冀悅已經不那麼顫抖了。
四人座直升機的後排空間也不大,但是這個擔架是直升機上配備的一款擔架,長度剛剛好可以放下,前期的處置工作也使得冀悅腿部彎曲,剛好與擔架等高,順利地進入了機艙,關上了門。
看著飛機緩緩升空,在幾十米的空中開始調整方向,白松輕舒了一口氣,轉頭和劉隊長說道:「船去了哪個方向,我們分頭去找。」
「好,我們這邊派一名特警跟你們走,你們沒攜帶武器太不安全了。」劉隊緩過神來,安排道。
其實,劉隊算是有點懵,他明顯感覺自己的指揮能力不夠格了。
白松等人一小時前上報這個情況的時候,長河區派了一整支特警中隊。刑警中隊過來,而且由劉副大隊長帶隊,還有幾個部門隨時待命,可以說是非常重視了。
但是,即便是前幾天白松等人遇到了一次緊急狀態,長河區看似已經為此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卻依然遠遠不夠。
區裡的刑警是大隊編制,重案隊是中隊編制,劉副大隊長如果論起行政級別和白松是一樣的,在這裡也算是實打實的現場指揮了。
劉隊這已經相當於白松他們支隊的副支隊長的層面了。
剛剛進來的時候,和那個送煙送卡的男子接觸,劉隊還算是遊刃有餘,但是自從狗狗進來,釘槍響起來,後續的20分鐘內的事情,他現在都在檢討,自己做的不果決啊!
人家大城市來的這位,20多歲就當上領導的年輕人,果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白鬆手里拿著冀悅的鑰匙啟動了車子,狗狗很熟悉地紛紛跳上了車,白松帶著任旭、王亮還有一名叫栗東方的特警,一起向著快艇行駛的方向跑去。
此時他莫名的有了一絲絲慶幸,幸虧有直升機,不然根本都不知道快艇的事情,而一旦等他們探索到甬道的盡頭,發現是已經通過特殊的通道,從水中離開,那又得浪費五分鐘以上。
但是,一想到直升機,白松的手又莫名的繃緊了力氣,油門踩到底,車子飛奔而出。
一路上,王亮負責給白松規劃路線,任旭負責跟其他部門聯絡。
這裡的情報,這會兒才和秦支隊那邊達成了共享,秦支隊則告訴任旭,這種瞬息萬變的情況,一定要跟著白松的腳步走。
同時,白松也和這邊的便衣總隊的一位領導有了信息的共享,剛剛有人看到了一艘船在江面上跑,方向與直升機看到的方向大致相同。
湘江在這個流域,向下足足有100公里左右才能到達洞湖,在此之前,平日裡沒什麼可以讓船通行的支流,而想匯入長江,那得穿越整個洞湖。
要這麼說來,其實很好追,畢竟這是大白天,從下游堵就是。
但是,已經有了差不多五分鐘的空檔,具體去了哪裡,不好說。最關鍵的是,前幾天的大雨,湘江水面高度居高不下,很多平時不能允許船隻經過的小水溝,現在基本上都能過快艇了。
劉隊那邊已經給多個部門的車子做好了探索的規劃,包括快艇第一時間行進方向的反方向也做了規劃。
白松這條路,也算是發現船隻概率很大的一條路了,只不過計算起來,即便白松能把車子開到時速七八十公里,想追上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白松心無旁騖地駕駛著,劉隊那邊傳來了最新的情報。
甬道探索完畢,沒有人,甬道的盡頭,是一個閘門,初步判斷,這個閘門是雙門,因為這裡沒有一點水滲入。
這種雙門結構,類似於航天員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