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结婚了。”
梁月桦被他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手一抖,手里的碗差点跌落在地,即使她再会掩饰,但是她刷白的脸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老爷子的脸色因为连慕年频频的不给面,显得有些难堪了,横了了连慕年一眼,但连慕年却好像看不到似的,优雅的用餐。
梁月桦很快的又顶着苍白的小脸,笑笑,“我知道你结过婚,但是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连慕年吃饭时不喜跟人说话,这个曲浅溪除外,听到梁月桦在他用餐时说话,心里已经很不悦了,他放下调羹,直白的说道,“梁小姐,你是千金小姐,难道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我离婚只是外面的说法,对我而言,我没有离婚,我的老婆只能是她不可能是你!”
梁月桦闻言,小手一抖,脸色刷白,眸子真的有些红了,她想不到连慕年竟然如此之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连安昂投给梁家人一记抱歉的眼神,冷声道,“连慕年!”
连慕年才吃了几口粥,忽然放下调羹,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连母想叫住他,却给连安昂给拉住了。
梁月桦看着连慕年的身影消失了,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不禁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还微微的发烫着。
她顿了顿,笑了笑,又堆起笑容对连家的长辈懂事的说,“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或许我触动到了连少爷的伤疤所以他才忽然的动怒,说来错的还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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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年出了酒店,疲惫的坐在车子里。
王天鸣将连慕年的晚餐买回来,递给他后,安静的坐在驾驶座里。
连慕年打开盖子,粥的香气弥漫了整辆车子,但是他却没什么胃口,进食前,他淡淡的说,“开车吧。”
王天鸣发动了引擎,“去哪里?”
连慕年头也不抬的进食,“找浅浅……”
王天鸣一顿,说,“凌彦楠从南城回来了。”
连慕年动作一顿,吃了几口,更加没有胃口了,薄唇抿得死死的,“他去了别墅?”
“嗯……”王天鸣欲言又止,顿了下还是说道,“夫人下午的时候去机场接他回来,然后就一起回去了别墅,现在都没有离开。”
连慕年阖上眼眸,心口发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们也过去。”
“可是……”王天鸣皱眉,但是见到连慕年不可抗拒的表情,便没有说什么。
他们到达曲浅溪的房子的时候,房子里面还有丝丝的灯光,显然要入睡了。
连慕年拿着钥匙,打开了铁闸,扭头对王天鸣说,“你先回去。“
王天鸣有些惊讶连慕年会有钥匙,闻言点头,将车子开远了些,却没有离开,他担心连慕年被人赶出来,想要离开这里都找不到车子载他。
曲连慕年也开了房子大门,走了进去,地上曲浅溪还是一如既往的贴上了地毯,他进去悄无声息的。
他走到楼梯的时候,扶住栏杆,却没有继续踏上去,胸口剧烈的跳动着,眯眸看着眼楼上的房门,他担心自己上去是见到的画面他不够能力去承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后,连慕年才抿着唇,冷着俊脸面无表情的上楼。
连慕年站在门口,大手伸出来,但是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一时间,卧室被门外的人一览无遗。
曲浅溪穿着一件睡衣,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惊愕的睁大了眸子,“连慕年,你怎么会进来的,你——”
她还没来得急说完,连慕年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的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轻声的唤道,“浅浅……”
曲浅溪被他抱住,弹动不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