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得到人。
“我幸福?”霍尔几乎因这句话而哈哈大笑。“我反而还比较羡慕你们这种沟通方式,无声胜有声,多好。”
华逸杰马上敏锐地看他一眼,接口道。
“你们吵架了?”一定是,否则他不会来。
“是啊!”霍尔大方承认。“更离谱的是我们居然是为了一个不太热的人吵架,你说好不好笑?”
“说来听听。”不说他怎么判定?
就因为他这句话,霍尔开始他冗长的故事,华逸杰索性把酒都搬来,省得他说到一半口渴时找不到东西解渴,怠慢了客人。
那是一个有关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事。两个从小住在隔壁的邻居,因为住得近,整天腻在一起。男的大女的一岁,处处照顾她,也处处欺侮她,最后终于自食恶果。
“你这是报应。”华逸杰一面帮霍尔倒酒,一面评论。“谁教你看人家老实,就想欺侮人家。”
“但是我也付出了很多啊!”霍尔不平的嚷嚷,几乎已呈半醉状态。“要不是我不辞千里去山上把她带回来,现在她还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喂蚊子,和土石流一起跳舞。”比看谁的足上功夫比较厉害,逃得快。
“辛苦你了。”且让他为他掬一把同情泪,痛惋他不幸的遭遇。
“哪里。”霍尔拚命灌酒,洒脱挥手。“恨只恨我的辛苦没有代价,平白便宜了李经纶那混蛋。”
“注意你的用词,霍尔。”华逸杰提醒他。“现在随便骂人混蛋是会挨告的。”新闻报导里面的例子一堆。
“告就让他告。”他豁出去了。“反正我在贝儿的心里没有任何价值,既不优雅又市侩,和她的李学长完全不能比、不能比……”
整个晚上,就看见霍尔不停地发酒疯。一会儿大骂李经纶混蛋,一会儿批评他人面兽心,说到激动处,还会站起来跳舞,然后又颓然倒下,嘲笑自己是孔雀,不会跳舞。如此一直闹到天亮,他才甘心入睡,醉倒在华逸杰家的沙发上。
“又是一个为爱疯狂的傻瓜。”亲眼目睹好友惨状,华逸杰叹气。这世界上的男男女女,都逃不过“情”这个字,他自己不也正为它所苦?
罢了,让他睡吧!
华逸杰体贴的为好友盖上被子。
一醉解千愁。这句话虽然不一定是对的,但最起码可以暂时忘记烦恼。
隔天早上,华逸杰留下还在沙发上睡觉的霍尔独自去上班,一直到了正午,霍尔才起床。
头好痛。
难过不已的捧住头,霍尔的脑中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叮咬,几乎要把他的脑子咬出个洞。
“痛死了。”他甩甩千斤般重的头,蹒跚的走向浴室准备梳洗,差点没被镜中的人影吓到。
“老天,我这是什么德行?丑毙了。”邋遢又狼狈,难怪贝儿不要他。
算了,他想。反正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李经纶一个人,他是什么德行,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虽然这么想,霍尔还是习惯性地把自己的仪容整理得相当整齐,才走出浴室,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开车回市区。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考虑要不要直接先去公司算了,后来还是决定先回家洗澡好好睡一觉再说。
当他回到家里,却发现迎接他的,不是柔软的床铺,而是一只泼辣的母老虎,正双手插著腰,站在玄关处朝他开炮。
“你整晚都没有回来,到哪里去了?”
霍尔甫一进门,就遭遇到猛烈的炮火,搞得他更加头痛。
“不关你的事,让开。”他推开她,要她别挡路,他要进房睡觉。
“怎么不关我的事?”她跟在他后面尴尬的说。“我是你的同居人,当然有权利知道你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