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空中打到了地上。
我见那边已无悬念,心里烦躁,于是收回手看了看,见手上抓到是一个锦囊,我正皱着眉准备将它丢掉,就听见夏南胤突然又喊了声,声音里居然带了些焦急:“文姬泪!”
文姬泪?我楞了一下,低头重新审视起手里的那个小小的锦囊:难道这里面装的就是文姬泪?
夏南胤那细针估计淬有剧毒,白头发的挨了那一招,整张脸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变成紫色,真是立竿见影。夏南胤见他已经构不成威胁,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就朝我冲来。
我往后一退,手里握着那个锦囊,朝他大喊:“你别乱来!你敢过来我就把这药毁了,反正解的不是我的毒。”
夏南胤满脸阴鸷,花容月貌也掩盖不了他此刻的戾气,他冷笑一声,道:“我还怕你不成,药毁了我再取便是。”
我见他果然说到做到,一步不停朝我走,心里于是慌了,但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拱手将文姬泪交还给他,于是抬起黑炎伞硬是和他怼了几招,被毫无悬念的吊打一轮过后,夏南胤以拍我肩头一掌为结束,趁我疼的龇牙咧嘴的时候,伸手就来抢我手里的锦囊。
我拼死抵抗,和夏南胤你推我我推你,锦囊被我们扯的都快变形了,最终在被我蛮力的往回一扯的瞬间,只听刺啦一声,小小的锦囊应声撕裂,在我和夏南胤同时目瞪口呆之际,碎成两截的锦囊里悄无声息的窜出一片诡异的白色药粉。
夏南胤脸色大变,我本来没有反应过来,但看见那一刻夏南胤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也瞬间明白了——这锦囊有问题!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下一秒,我便感觉到视线忽然一晃,摇摇欲坠的视野里,那白头发的男人正缓缓的从雨里站了起来。
☆、被擒堂堂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发现自己有意识了的时候,才醒悟过来自己昏迷了。
我警惕的挣开眼,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发现是在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小平房里,光线有点暗,整间房子里面,唯有在我床头时不时攒动的一团白毛有点晃眼。
那团白毛估计听到我的动静,抬了起来,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虽然看着挺帅的,但有些僵硬,乍一看像是僵尸一般。
我被吓了一跳,白毛盯了我半晌,阴森森的说了句:“你不必害怕。”
我咽了口唾沫,问:“帅哥你谁?”
听到这话,他朝我咧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你还欠我一本脑筋急转弯,就不认得我了?”
我心里卧槽一声,“齐葛士???”
他不答,我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他:“怎么可能?你说你是齐葛士的哥哥或者爸爸我还信,上次见你你最多不过十岁,可你现在最少也有二十岁吧?”
他冷哼一声,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怨毒:“我会变成那副样子,全拜姓夏的所赐。”
姓夏的难道是指夏南胤?我伸手抓了抓脑袋,非常迷茫的睁着眼睛,关夏南胤什么事?
“你是说夏南胤吗?夏南胤怎么你了?他再有能耐,也不能将你从二十岁变成十岁吧?这,这不符合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的客观规律呀……”
我无意识的开始胡扯了,心里早就被一万个问号填满:夏南胤这是给你吃了变小药吗?你是名侦探柯南吗??
齐葛士淡淡道:“凭他的本事自然奈何不了我,可姓夏的勾结狈族,制造逆天之药,扭转了我的骨骼经脉,清除我的神智与记忆,他干尽违天之事,迟早会遭受天谴的。”
哦,我点点头,看来是变小药plus。
说完,他幽幽望了我一眼,道:“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若非当初在药王谷我受你欺骗,一怒之下决意出谷,大概这辈子都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