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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1 / 5)

晏倾君对她这个习惯很是满意,免了她又捏造些原因来瞒住身份。

船行至第五日,再次遇到狂风,临岸停下。晏倾君不曾走过水路,久在船上还是有些许不适,本想趁夜让祁燕带着她到岸边的小镇上玩转一圈,哪知船上来了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商阙一身黑衣,发髻高挽,精神抖擞,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祁燕早便察觉到了来人,将晏倾君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人。

“落霞,去厨房拿几样小菜,再拿一壶好酒来。”晏倾君推开祁燕,话是对祁燕说,双眼却是含着笑意看着商阙。

“是。”祁燕虽心有疑虑,却是不加犹疑地俯身行礼,退下。

晏倾君淡淡地笑着,在商阙对面坐下。商阙倒出的茶水热气腾腾,映得他的眸色都带着水漾的暗纹。他并未喝茶,而是从腰间取出一件物什,五指摩挲着,沉声道:“倾君公主……果然好胆识。”

晏倾君的眼睫颤了颤,不露声色地柔笑道:“不知王爷今日到我船上做客,有何指教?”

“商阙前来,有一事相求。”商阙直截了当道。

晏倾君敛目,笑道:“倾君与王爷之间,何需用上一个‘求’字。倾君用了王爷心爱之人的身份,王爷非但没有戳破,还很是配合的去祁国求亲,倾君感激还来不及,哪里受得起王爷的‘求’。”

商阙轻轻一笑,面上的表情却并未柔和,笑意未达眼底,他将右手放在桌上,摊开五指。

晏倾君抬眼,见他刚刚捏在手中摩挲之物,是一块羊脂玉。

玉色温润,凝白如脂,在烛光下发出微微荧光。

晏倾君摸了摸自己挂在腰间的“封”字玉佩,虽说是不同的玉种,可乍一看去,竟是与这个极为相似的,连“封”的字迹都几乎一模一样。

她不解地看着商阙。她记得思甜说过自己身上的是封家的祖传之物,那商阙手里的,又是什么?

商阙将那玉块放在桌上,笑容涩涩,道:“封佐从来不肯承认阮疏是封家的女儿,阮疏自小的愿望便是得到父亲的认可。祁洛山一战,正是她十五岁的生辰。她去找我,我以为……”商阙低笑一声,带着三分自嘲,三分酸楚,继续道,“这玉块,本是我做来哄她开心。那块真正的‘封’字玉,在你身上吧?”

晏倾君想了想,点头称是。

“今夜我来,想让公主割爱。”商阙垂下眼睑,眸中的哀色被掩了去,低声道,“公主想用阮疏的身份完成心愿,商阙不愿多问。但那“封”字玉,是阮疏毕生所求之物,我只是不希望,落在她人手里,成为争权夺势的工具……”

“很肮脏是吧?”晏倾君嗤笑,打断他的话,利落地从腰间抽下玉佩放在桌上,“还你。”

不伤利益之事,让一让,无所谓,更何况,这的确不是她的东西。只是,商阙今夜过来,目的不会这么简单吧?

“还有什么话,王爷直说便是。”晏倾君看了看天色,她可不是坐在这里听他怀念封阮疏的,人都死了,拿块玉回去又能如何。

商阙自嘲一笑,“公主如此干脆,我直说便是。”他抬起眼来,直视晏倾君,“既然倾君公主已回东昭,是不是……该把阮疏还给商阙了?”

晏倾君心下一惊,他这是何意?

“王爷自可说得直白些。”

“阮疏毕生心愿,得到封佐的认可,做回祁国人。她的尸身,怎可留在东昭?”商阙语调平淡,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晏倾君觉得,自己又碰上了一个疯子。

第一个是祁天弈。将祁燕锁住、伤害,却又口口声声说爱,说听她的话,为了她几乎半个江山都丢下。可是,既然爱,又为何要伤害?逼迫她生下孩子,最后为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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