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些刺目。
丁紫却突然站起身来,突然拨起侍卫的剑,说是迟那时快“噗哧”一声直接刺入吴双的腿上,吴双“啊”的大叫一声,丁紫哈哈大笑拨出手中的剑,吴双腿上顿时血流如柱,血水疯狂向外流,比起丁紫刚才流的更多。
大殿上的人顿时惊了,刚才的侍卫也不由分手的架起丁紫的手让她不能乱动,蓝青凌大步向前,身上气质冰冷渗人:“谁敢!”
“朕敢!”皇上突然大拍桌子,丁紫在他面前失态不说,还质问起皇后,更质问起他女人的事,这可是半点没将他放在眼中,她岂能罢休,能轻饶的了丁紫。
蓝青凌刚要说话,丁紫却是哈哈大笑:“皇后你倒是说话啊,你会杀了那个好姐妹吧,哈哈哈,可吴双还活着,她不但占进母妃的便宜,不单出卖亲情,现在反过来冤枉母妃。母妃你看看吧,这个吴双是个什么样的人,枉费你当初对她的好了,她哪有记得你一丝半点的好,简直是个忘恩负义,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恶人!”
“哈哈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哈哈哈!杀死吴双为母妃报仇,还有这个恶徒,母妃你清白无双,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下人,哪里配的上你。王府守卫森严,王爷亲兵,各方探子哈哈哈,竟然让这个男人进了您的闺房,还长年有染,哈哈哈!”丁紫不停的大笑,眼泪都奔了出来,她是风华无双的,可是这般又哭又笑的,也减了她几分美丽,甚至让人有点渗的慌的感觉。
太后沉默了许久才道:“这紫丫头,怎么样子有点疯癫呢。”
蓝亦闷笑:“该不会是被逼疯了吧。”
皇上脸上沉了沉,蓝亦这话分明是对他说的,在场的人到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是不能肯定这是皇上主导的,八成也在怀疑了,竟然为了夺回兵权,如此逼迫,当年安王爷与安王妃也算是情投意合,算是皇室的佳话,虽然两人好景不长吴书媛死了,后来安王娶了吴双闹的不愉快,但是谁能这么蠢呢,放着好好的安王妃不当,与一个铺子里的下人苟合,虽说安王妃想先生下个嫡子也有可能,但当时安王府爷上安王妃也叫一言九鼎,又没有什么跟她争宠的女了,她何苦如此做。
但是皇上如果想,他们又能说什么呢,这东西还不是一张嘴的事,事实上皇上之后还有着许多的证据等着拿出来,自然不会像丁紫说的这样只凭两人空口白话便能定了安王妃吴书媛的罪过,皇上可不是那些后宅的女人,他要做必会让蓝青凌等人败落,他有许多后招。
可是丁紫现在如此疯癫,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质问皇后,不将太后皇上放在眼中,又是先声夺人说了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看着疯的可以,却是字字珠玑,又暗指安王府有暗卫探子,这些人都没发现安王妃与人偷情,若是真按吴双说的那样,吴书媛与吴念华交往甚秘岂能是一次两次的时候,这偷情之人,有一就有二,安王爷当年经常离京想来那见面机会也是少的,做的再隐秘,那些暗卫探子都发现不了什么,不是太奇怪了吗?这些人可都是派出去的好手,可不是一般啊。
就算这些人发现了没说罢了,现在吴双敢说出来,那必是有十分的把握与证据的,若是单看这二人的证词,可信度可是不大的,凭着世人的怀疑,蓝青凌的世子之位还能说下便下去了?那皇家宗亲记入祖册岂不就成了儿戏了吗,什么时候哪个人怀疑一下这个皇子不是皇上儿子,那个公主子是嫔妃跟人生的,你就将人皇室血统给抹去了,可不要太可笑了!
而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话又实实在在在颤打着皇上呢,丁紫如此疯癫将话全说尽了,若是一会吴双再拿出什么证据来,若是全证便罢,若是能让丁紫他们找到一丝一豪的漏洞的话,那定是定了这慕后之人陷阱之说。
再者说了,若你没在安王府放探子,又怎么能掌握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