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玲没想到这事儿就这么败露了,她进去宋晏洲家里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看到!
她脸色顿时变了,当即给自己哭喊着冤枉:
“我才刚来部队几天,我哪儿敢干这事儿啊,嫂子,我对这里都不熟悉,每天门都不怎么出,我怎么可能偷叶暮的雪花膏!”
“是谁说的,没准是跟嫂子你说的那个人抠的,欺负我一个新来的军嫂,没人帮男人白天也不在家。”
赵念喜听她这么说,也不好直接扣她个帽子,主要是没有直接证据。
她道:“我问了蒋嫂子家的大宝和二宝,他们都说昨天在你身上闻到了雪花膏的气味。”
王江玲涨红着脸,双手发颤,又惊又怒,她惊恐的是大宝和二宝昨天就是她去澡堂洗澡的时候,路上碰见离她近了点,居然就记住了。
愤怒是她立刻装出来的,心里害怕极了,生怕被人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
她心头顿时有了一个想法,顺着自己刚刚的话道:
“那两个孩子怎么害人呢?昨天我去澡堂遇上他们了,他们正拿着一盒雪花膏,往楼上跑,一下子撞到了我。”
“雪花膏就落到了地上,我以为是小孩子贪玩,从家里拿出来的,叫他们赶紧拿回去,结果他们硬是抹了一点给我,说是让我也用用。”
“我不知道那是叶暮的啊,而且,我就只有他们抹给我的一点,昨天洗完澡身上就没味了!”
“嫂子,你不能就因为大宝和二宝就说是我做的啊,我一个新来的军嫂,除了我男人我谁也靠不了。”
王江玲说着就低头哭了起来,弄的赵念喜和跟她一起来的两个军嫂脸色都变得怪异了起来。
这听起来倒像是蒋嫂子家闹的事儿,然后嫁祸给了这新来的王江玲。
赵念喜心头一怒,对王江玲道:“这事儿我再打探打探,肯定不会冤枉好人,你刚来部队没多久,没事多和其他军嫂串串门,结交结交,就熟悉了。”
王江玲连忙点了点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赵念喜和两名军嫂又安慰她两句,让她放宽心,然后走了。
三人又去了蒋嫂子家里,把这事儿一说,还没说是蒋嫂子动了,就说她孩子是不是拿了叶暮的雪花膏乱用。
说起这个的时候,赵念喜心里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心虚,要不是她离开的时候没有把门彻底拉上,能有人进宋晏洲家里?
所以这事儿要是真的计较,没准还能牵扯到她头上来,她只想快速的把这件事解决了,免得自己无缘无故惹了一身骚。
那就是无妄之灾了,她也是好心,谁知道叶暮能听见客厅有人,都不出房门来,简直是……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
怪的很,她看不上这种小家子气的人,连跟人说两句话都不敢,这种女人最不适合做军嫂。
这么一想,还是那个结论,宋队长娶了叶暮真是遭罪。
叶暮糟蹋了部队的绝顶好男人。
蒋嫂子本来今天因为摘了一朵花,赔了五毛钱,心里就已经把叶暮骂了个千千万万遍了,一个上午脸色都不好看。
甚至在早晨被自己的男人狠狠训斥了一顿,并且不准她这些天再和其他军嫂一起,让她好好在家,或者打理那两块土。
免得她再惹是生非。
蒋嫂子是个无比传统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以夫为天,在家里向来是自己男人说什么,就听什么。
而且自己男人在军队,是一名光荣军人,她也跟着成了光荣的军嫂,还能够随军到部队来,只用带孩子,不用干那累死人的农活。
蒋嫂子更是听自己男人的话了,于是今天一上午她也就没出门,在家钩鞋底,补补衣服之类的。
突然被赵念喜找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