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摇头,宋晏洲心里更放心了,提着盒饭进了屋内,放到桌上。
然后先去房间看了看风扇,虽然叶暮已经完全按照自己的记忆放好了,也确实毫无破绽,但是这房间到底是宋晏洲的,他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看了看那风扇,不确定地问叶暮:
“叶暮,你是不是动风扇了?偷偷吹风?”
语气有些冷,大概是生气叶暮不听话。
叶暮打开盒饭,摇头:“没有吹风。”
风扇确实动了,但效果怎么样她还没试呢。
宋晏洲看了她片刻,确定她没说谎,才看了一眼风扇,点头出去:
“等你病完全好了,才能吹风扇,说话都带着鼻音。鼻子堵了?”
“嗯。”叶暮点头。
宋晏洲道:“今天晚上别洗澡了,擦一擦身子,然后吃了药睡觉,要盖好被子,知道了吗?”
他突然觉得这些话有点熟悉,想起小时候自己偶然生病,他妈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宋晏洲:……
莫名其妙的当了叶暮的老妈子似的。
叶暮这次生病,还真是操碎了他一颗心。
看她烧的难受,他也跟着不好受,好在好起来了。
叶暮道:“好。”
等两人吃完饭,宋晏洲替叶暮准备好水,让叶暮自己去擦身子,他打算扫一下地时,发现今天的地似乎不用扫?
其实地上没什么脏东西,但是水泥地面容易积灰尘,还是多扫一扫看着干净。
但是今天的地面跟刚打扫过似的,挺干净的。
宋晏洲见状便没有扫地,而是去收了衣服,准备等叶暮出来后洗澡。
叶暮擦完身子出来,宋晏洲叮嘱她吃药,然后在她房间点了蚊香,看着她躺下后关了灯。
洗澡时宋晏洲尽量小点声,手脚有些放不开,然后关上门把自己和叶暮换下来的衣服搓了挂上,回房时悄悄打开叶暮的房间看了一眼,她的呼吸很轻,但是宋晏洲用心去听也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显然是睡着了。
他放心的拉上门,就怕叶暮又偷偷起来玩。
现在这个点,也正是赵念喜催促家里两个孩子上床睡觉的时间。
从今晚回来,这俩孩子就垮着个脸,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看他们在纸上画来画去,最后也画出个四不像来。
孙富荣生气的看着自己哥哥:
“哥,要不是你不让我先抄了,就不会不见了!”
“我画不出来了。我记不住。”
孙富盛也苦着个脸,真的忍不住了,拿着自己被撕了的本子跑了出去,直接跑进了赵念喜和孙建东的房间:
“爸,我和弟今天去文工团帮忙打扫卫生了。”
孙建东点了点头道:“好事儿啊,过一天文工团要表演,这两天忙,平时吴同志经常教你们这些小鬼头学习。你们去去也行。”
孙富盛抹了一把泪,看的孙建东一愣一愣的,道:
“不想去就不去,哭什么哭,小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孙富盛委屈道:“才不是!!我的本子被人撕了,叶姐姐给我们画的战斗机没有了!我以后再也不去文工团帮忙了!”
说完,孙富盛把手里被撕了一页的本子往孙建东怀里一扔,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里,关上门。
赵念喜道:“赶紧睡啊,一会儿我要查岗的!等会你俩没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孙建东拿着孙富盛的本子,看了看,摇了摇头道:
“文工团怎么还有人撕本子?”
然后他又稀奇道:“叶暮还知道战斗机怎么画呢?”
不过估计也就哄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