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哪有说自己是天才的,你这是骄傲自满。”
说完便抱着人好一顿亲吻,从未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么近,就算隔着彼此的胸腔,宋晏洲也能够感受到心贴心的温度。
一时间情难自抑,只恨不能将彼此都融进骨血里,相拥到天荒地老。
叶暮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机会推开他,敷衍着点头:“受教了,宋长官。下次一定改。”
然后紧接着喘息着吐槽:
“宋晏洲你怎么像狗一样,总要啃两口。”哪里都啃,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衣服被你揉乱了。”
宋晏洲闷声轻笑着,低头蹭了蹭她,又轻抚了一下她起伏的胸口,给她顺顺气,缱绻道:“因为喜欢你。”爱你。
“哪里都喜欢。”怎样都爱。
所以哪里都啃。
实际上他只是在亲,大概是俩人对此的定义的想法不太一样?
宋晏洲如此想着又笑了起来,不过还行条件反射般道:
“总喊长官,这个称呼不好,我们不搞官僚那一套。”
比起以往一本正经的提醒不要乱喊,宋晏洲多说了些,而后话题一转道:
“我听见有的夫妻彼此都是用老公老婆称呼的。”
本来叶暮还有些奇怪,听到这,叶暮就立刻知道他真正的意图了,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果不其然,宋晏洲下一句就是:“老婆,你老是叫我名字,没听你这么喊过。我们婚礼都补办了,不能因为你忘了就耍赖。”
叶暮此时颇有兴致和他玩这种你来我往般的小游戏,主动向他靠了靠,俩人本就靠的近,刚刚才分开喘会气,此时又亲密无间的彼此相依了。
她刚要开口,宋晏洲带着茧子的掌心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宋晏洲翻身撑在她上方,隔着自己的手掌在叶暮疑惑的视线下低头吻在自己手背上,然后才声音低哑抑制着情欲地开口解释:
“不准喊了,我怕我忍不住了。”
叶暮便吻了吻他手心,宋晏洲犹如被烫到一般收了手,向下虚虚的把人禁锢在身下拥了一会儿才又侧身过去。
虽然挺难受的,但还是习惯性想抱着叶暮,轻嗅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清香。
叶暮抬手点了点他长长的睫毛:“其实也没必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晏洲打断:“我想等你把记忆都想起来。”
叶暮了然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像是某种倔强的仪式感和规矩。
旋即叶暮问:“那要是我有想法呢?”
宋晏洲的身体瞬间僵了僵,叶暮靠在他怀里,几乎感觉自己能被他身上的温度融化了。
主要是,怪热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和他的体温一起升温,几乎一触即燃。
宋晏洲的喉结艰难地动了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猛地低头埋首在她颈间:
“暮暮,不要逼我。”
听起来似乎还怪委屈的,但他身体上几乎蓄势待发的肌肉都充满了侵略性,让叶暮瞬间感受到了身边空间被侵占的危险感。
危险的本能之中充满了欲望的野性。
隔着衣物她几乎也能感受到他一呼一吸之间身体的起伏,仿佛肌肤也会呼吸一般,不停向自己的身体发出热气。
脖颈间的滚烫呼吸灼烧得肌肤下血管里的血液也逐渐沸腾了起来。
叶暮原本是想逗逗他,但此刻……
她抿唇片刻,微微低头,眸色深了几许,声音又软又媚,染上了暧昧的哑意:
“宋晏洲,我说真的。”
声音就落在宋晏洲耳边,他从来都觉得叶暮喊他名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