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声,炮声阵阵,岭南军瞬间就乱了套。
拓跋虞哪里知道,南塘军可都是经过夜战训练的,守在城门口的炮营昼夜轮岗。
炮兵们都是抱着大炮值班,城里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啥的,大炮随时可以开火,绝不会给敌人有乘之机。
“撤!快撤……快撤!”
岭南王站在城头拼命的大喊,“快撤回去……躲起来,一会儿……敌军又要轰炸了……”
“噗!”
拓跋虞喊过命令,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就喷在了城墙上。
“王爷!王爷……”
众将急忙上前搀扶,护送回营。
大军刚一露头,就被对方的大炮打了回去,筹备半宿的一个决战计划,也胎死腹中。
被人家堵着门子打,却又无可奈何,也难怪岭南王气得吐血三升。
回到隐蔽的临时帅府,岭南王被扶着坐在主位,一众将领站立两旁,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像是斗败的公鸡,再也没了半点士气。
“怎么办?”
所有人都傻眼了,大炮封门,就是想与南塘军拼命都做不到了。
这仗还怎么打?
年轻的拓跋海眼泪都下来了,这几天他都吓傻了,早没了来时的意气风发,抱着岭南王的胳膊是苦苦哀求:
“父王!别打了……我们回家吧,咱们不是南塘军的对手啊……”
“是啊!王爷……”
有人也开始打起退堂鼓,“回南岭吧!留在此地,早晚都……”
“唉!”
岭南王长叹一声,“好吧!撤退……”
“不过……不能白天走,他们的天雷会跟着追……”
“王爷所言极是!”
众将抬起头来,“咱们放弃垟城,连夜走……”
“传令下去……”
岭南王疲惫的吩咐道,“都做好准备!今晚……回岭南……”
“是!”
众将拱手退下,各自准备去了。
此刻,拓跋虞面如死灰,双目无神,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次日,一早。
崔震山击鼓升帐,决定攻城,经过几日的轰炸,他料想岭南军己是惊弓之鸟,没了斗志,是时候强攻了。
大帐内,众将尚未聚齐,一个探子就跑了进来。
“报告!大将军……不,军长!”
士兵急不择言,“岭南军昨晚连夜逃走了,如今,城中空空如也……”
“哦!”
崔震山冷笑道,“跑了!往哪跑?拓跋虞啊拓跋虞!老大可是有令:就是跑到天边也得将你逮回来……”
“唐将军!”
“在!”
旁边一个身材微胖的将军立刻站了出来。
这位是大羌朝廷派来协助南塘军的主将,姓唐名森,也是羌国有名的大将,率领五万大军一首跟在南塘军的后面。
这几日,南塘军与岭南军交火,唐森跟着看戏,差不多快看傻了,天天在心里嘀咕:
“额滴神!这就是南塘军的战法?大炮封门,高空轰炸,十几万岭南军愣是被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不是关门打狗吗?这是……”
如今,唐将军对吴心和南塘军的钦佩之情,一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差跪了。
“唐将军……”
崔震山吩咐道,“你率先入城,召集大羌旧部,出榜安民……我军在垟城休整两日,继续南下……”
“是!”
唐森答应一声,大踏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