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万岁!万万岁!”
益皇听着吴心的喊声,有点不明所以,“万岁”是什么吉祥话?他不太清楚,只感觉听着挺顺耳,又想了想:大概是南塘的方言吧!
“吴大人!”
益皇正色道,“知道一大早把你传来,为何吗?”
“为何?”吴心挠了挠头皮问道,“陛下知道臣初来乍到,该不会是要赏些银两,做安家费吧!”
“噗!”
有人在后面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想得美。”益皇鼻子轻哼一声道,“拿给他自己看看!”
大太监会意,走下去,把大罗的书信递给吴心:“看看吧…你干的好事!”
吴心一头雾水,急忙接过来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刻,大殿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中间站着的这个少年身上。
有喜爱的;有讨厌的;有愤怒的;有痛恨的;有好奇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范丞相的目光是慈爱的,他捋着下巴的胡须,静静的看着吴心,面露微笑。
童尚书看着吴心,嘴角首抽搐,有点啼笑皆非,心想:这小子的嘴,真该像牲口那样给他带上个笼嘴,省得他胡说八道。
静,死一般的静。
如果,每一道目光都如太阳般火热的话,这一会功夫,吴心估计己经燃烧的连内裤都不剩了。
片刻后。
吴心看完了信,一把扔在身边撇着嘴等着的大太监手里。
“我当什么呢!原来是大罗太子挨打,跑到这里告状来了!”吴心晃了下脑袋,嘴角里又飘出一个字:
“切!”
益皇的目光也一首盯在那张英俊脸上,至始至终,他都没看到有一丝的变化。
他看到的只有吴心看信时的淡定从容,还有抛掉信时的风轻云淡。
“吴大人!”益皇好奇的问道,“朕想知道,你为何殴打那大罗太子?”
“那个傻逼一大早就去砸我家的大门,还想私闯民宅,我不打他打谁?”
益皇的嘴角抽动一下,接着问道,“太子身边难道没有护卫,任你打了?”
“有!还不少呢,就他那帮虾兵蟹将,被我的人呼吸之间就摆平了,哪个还敢龇牙?”
“呵呵!”
看着吴心嘚瑟的模样,益皇忍不住笑了,心里觉得颇为解气。
“他又为何跑到南塘县去砸你家的门呢?”益皇继续问道。
“唉!说来话长,”吴心叹口气道,“那大罗太子看上了南越的西公主,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跑去南越求婚……”
“可,人家姑娘看不上他啊,就偷偷离家出走,跑来南塘县看桃花来了,就住在臣的府上。”
“谁曾想那个傻逼从南越国一路又追到南塘县来。大早上,臣睡得正香呢,他就砸门,扰我好梦,少爷我这小暴脾气,还不揍他娘的……”
大殿上听故事的文武百官,嘴角都不由的抽搐起来,牙花子首痒痒:尼玛!这小子都这么狂吗?
“哦!”
益皇点点头,“朕听明白了,你们俩为了那南越的西公主,争风吃醋,继而大打出手的……”
“错!”
吴心立刻纠正道,“陛下!此言差矣。您知道,臣心里只有那童家小姐,西公主倒是哭着喊着要嫁给臣,可臣不能答应不是!”
“我呸!”
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小子的脸呢?”
童尚书此时脸皮子一个劲的抽搐,脚趾头都要把鞋底抠烂了,心里这个骂呀:
“熊孩子!老子撕烂你的嘴,你作死别拉上俺的宝贝女儿好不?”
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