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臣匆忙举事,意佐王庭。弗静,弗安。弗虑。已失其本!自大圣帝起,国家器重,朝廷百姓所期,妄举清明,扫荡诸邪,然不知邪于身侧也。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臣愚所至也。其罪二也。
数月前,臣察推大势,当觉诸邪有所谋,然曰月犬圣皇帝点重恩,弗能且死谏使大圣皇帝明。其罪二帆,
既推其谋,弗明大圣皇帝,再弗明时东宫圣上听察,以达圣听。其罪四也。
为臣所至,战祸数起,多有无辜士兵毙于非甲事中,其罪五也。
臣负数罪于一身,然陛下进爵于罪臣,臣惶恐有愧,不敢授。况且今臣身负重伤,卧床难起。故臣上书,爵官一并辞去。望圣上准允。臣乃心安。
罪臣王画上。
李红两人看了愕然失色。
王画微笑解释道:“既然失败了,这幕闹剧总得有一个是非曲折。可什么是是非曲折?”
李红摇头。
“记好了,力量强大的就是对的。力量弱小的就是错的,这才是真理。”
听了这句话,两个女子再次张大嘴巴。
“请问我现在还有力量存在么?”王画最大的依靠就是武则天了,可现在武则天经过天津桥,江明威的再次叛变,恐怕比自己还要心灰意冷。现在上阳宫真正象一个垂暮之年的可怜老太太了。
“多大的力量使用多重的兵器。同样多大的力量,掌握多大的职位。这样才能相辅相承,我先退一步吧。”说到这里,他将这份奏折吹干,折叠起来,对李红说道:“将它送进皇宫中。”
这份奏折送到皇宫,终于君臣长松了一口气,看来王画真的到此结束了。只是武三思再次在朝堂上大肆宣传这份奏折,因为到现在王画还在继续攻击张柬之等人是奸邪。当然还有背后,也等于在攻击李旦。
将老张气得全身发抖。
但王画做得光棍,我什么也不要了,营督也好,将军也好,还是县公也好。可老张象王画这样做。却有些舍不得。就是舍得。也是东施效颦。
可接受不接受王画的**,大臣又产生了争议。营督肯定要去掉了。可就是不让王画辞官辞爵辞职。又让王画担任什么官职?还有血字营怎么任用。大臣们还在争吵。
就在他们争议的时候,一股新潮流在准备开始默默地拉开了。
当李裹儿第:次来到王画家中探看王画伤势时,王画却拿出一件裙子出来。这是一件仕女晚装裙,只是裙子下面的拖裙不是很长,用最上等的缎练制造,袖口用原丝制作出镶小花荷叶边,下摆也是大荷叶边。稍微露出五分之一的胸部,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尺寸,不算太露,但很性感
这一种极富有异国情调的欧式仕女晚装,是王画仿照《窈窕淑女》中赫本参加宫宴的晚装画出来的。只是细节地方加入了一些中国元素,比如荷叶边。
李裹儿一看到就欢喜地跳了起来。
王画看到她高兴的样子,也面露微笑,他记得历史一件最昂贵的裙子。就是李裹儿穿的一件织成裙。花卉鸟兽皆如粟米,正看旁看中午晚上看,都呈现出不同的颜色。现在还没有出来,王画也不知道以现在的技术,是如何制作的。但史书上清晰地记载着它的造价,一亿钱,也就是说一件裙子化掉了明朝时最困难时一国六十分之一的税务收入,是他那件昂贵的漆雕几十倍造价。
这也是史书对李裹儿弹劾的一大罪证。
希望这些精美的裙装出来后。将李裹儿制作昂贵衣服的视线向式样繁杂上转移。
李裹儿将这件裙子在身上比划好久,才将它放下来,向王画问道:“这件裙子是那个衣匠缝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