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板上,滚出了好远。
李怀风大口喘气,满头是汗,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妈了个巴子的,疼死老子了。”
李怀风拿出自己的创伤膏,在肩头胡乱抹着,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在伤口涂抹伤药,莎莎的痛楚十分明显。抹完了就又向胸口的那个伤口下手。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减缓疼痛,李怀风依旧在唱,开始唱老生的西皮快板:“非是我这几日愁眉难展,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萧天佐摆天门两国交战,我的娘亲押粮草来到北番。我有心过营去见母一面,怎奈我身在番不能过关。
所有人都看着李怀风一边唱戏一边给自己挖弹头,但是在胸口的这个弹头明显比肩头的那个更深,更不好处理。
李怀风唱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血水流的也越来越多,脸上的汗水像是水洗过一遍一样,最后唱高调:“公主去盗金鈚箭,本宫才把心放宽,扭转头哦来——。”
李美贞怕怕地躲在李一国的怀里,害怕地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李怀风的痛苦。
李一国脸色铁青,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儿。
李怀风咬着牙,一使劲,大声唱道:“叫!小!番——!”
骨碌碌!一颗弹头终于弹了出来,摔在地板上滚出了老远。
李怀风大口喘气:“妈蛋,这句太高了,有几个活人唱的上去。”
一行人呼啦一声推开门,都冲了进来,李美贞哭着扑到李怀风跟前:“李怀风,你怎么样?没事吧?”
李怀风看着李美贞,缺血导致他有些昏迷,慢慢悠悠地道:“备爷的战马配连环,爷要……出关。”
说完这句,就昏死过去了。
“李怀风!”李美贞以为李怀风挂了,顿时趴在他身上哭个不停,大伙劝住他,给李怀风稳住了。
李一国对杜浩说:“杜先生,你对李先生的事情比较了解,现在他晕过去了,很可能是缺血导致的昏厥。我建议马上测量他的血型,然后派人去医院取来血样给他输血,你看呢?”
杜浩摇摇头:“那边死了好几个人,很快警察就会赶来这里,如果在这里救活他,那么他势必被抓。”
“你怕他被判死刑?”
杜浩摇摇头:“你们对他不了解,只要他活过来,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判他死刑,我是怕他再次越狱搞得整个城市鸡犬不宁,他以后的平静生活再也没有。”
夏心怡举手道:“我听杜宫锋说过,李怀风以前也受过几次重伤,但是每次都是睡一觉就神奇地好了,所以……。”
“没错。”杜浩道:“而且李怀风最后的台词是有深意的。”
“什么深意?”李一国问。
“杨四郎要出关。”杜浩默默地道。
一架私人飞机上,李怀风躺在床上熟睡,正副驾驶员在机舱安静地驾驶。
李怀风缓缓睁开眼:“这里是哪里?”
杜浩道:“我们在飞机上。”
李美贞道:“李怀风,你醒啦?”
李怀风一皱眉,虚弱地道:“你怎么也在?”
李美贞道:“我不放心你,一定要送你回去。”
李怀风知道,此时在高空上,说别的也没用了。只是摇摇头,摆摆手:“你走了,家里的案子怎么办?”
李美贞道:“放心吧,我老爸很厉害的,总统出过谈生意都经常带着他,警察根本不敢得罪他!我爸说了,就说‘我的女儿遭到了绑架,而且全程都是昏迷状态,现在人被救出来了,被保镖带去国外避风头了,想要证人管总统要去。’哈哈!”
李怀风点点头:“牛比,我要是有那么牛的老爸,才不会学什么烂鬼功夫。”
李美贞道:“你爸爸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