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误会而已。”墨攻道。
“嗯,你们这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墨攻道:“我爷爷听说您前阵子病重,特地嘱咐我前来送来上等丹药若干,请李家老祖笑纳。”
李弘基点点头:“非也贤弟太客气了,替我谢过你爷爷。不过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没让你父亲来,而是让你和你妹妹来这里呢?”
墨攻道:“说来惭愧,墨攻贪玩纨绔,家父和爷爷对我严加管教,但是我还是,呵呵……。”墨攻说道这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喜欢下棋超过了学武。之后在家里的年轻一辈里,已经没有敌手了,爷爷就跟我说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服气,跟他顶了嘴,结果被关了禁闭。后来有了车次出使的机会,爷爷就跟我说,让我来这里和贵府的年轻一辈切磋一下,见识见识北国的才子佳人,也好让我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
李弘基眉头微微一皱,李宏业也听明白了,这是来挑起棋战的啊!
墨攻笑着道:“墨攻不才,带来一副小叶紫檀的棋盘,这棋盘虽然不太古老,但是也有近五百年的历史了,贵府的哪位年轻俊杰胜过了墨攻,墨攻就将此棋盘相赠,结一个棋友,回去禀告爷爷,也算是此次出行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李弘基哈哈一笑:“你在南国年轻一辈已经出类拔萃,想必在北国也难免敌手了吧?况且,真正的高手未必就在我们李府,隐居起来的年轻人,也是不少的。”
墨攻微微一笑:“哦,当初我出门的时候,就跟爷爷说,这棋盘我怎么带出去的,就怎么给他带回去,看来,这话是应验了。但是墨攻原以为,会在这里和人大战几天,痛快痛快,结果现在要原封不动地拿回去,连个棋谱(根据下棋的实际情况记录双方落子步骤的谱子)都带不回去,也真是大出所望。”
墨攻嘴角带笑一脸得意,可是上官羽、李傲等人都不高兴了!
这个小子在干嘛!?说的什么意思!?挑衅吗!?那言语之中的鄙夷和傲慢,真是让人不爽,好像我们李家人就没有一个能制得住他一样!
李傲板着脸站了出来:“墨攻贤弟,倒也不用感觉失望,要是你感觉在北国闲着无聊,我倒是可以抽出时间来赔你下上几盘,权当消遣。我们李府每年应付一些自以为是的棋客也不甚疲乏,好不容易来了有真本事的,我倒是很想讨教一二。”
李傲说的也蛮不客气,“自以为是的棋客”,其实就是在点墨攻,墨攻当然听得出弦外之音。张嘴就道:“哦,李府还是脾气好,我们墨家因为棋力强大,一年到头也没见一个去挑事儿的。”
言外之意,你们李府总来那种人,是你们太弱,大家当你们是软柿子而已,我们墨家不是软柿子,所以根本没人敢去挑战。
李弘基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心头烦躁:“好了!墨攻啊,难得你有这份心,痴迷棋道,这几天就让我们府内的年轻人和你切磋一下吧。棋盘呢,我们不能夺人所爱,输赢都是君子行径,不必看的太重。”
“是,谢老爷爷雅量!”
李弘基道:“铁牛呢?”
李宏业道:“在门口站着呢。”
李弘基对李傲道:“李傲,你带墨攻兄妹去挑选一个小别墅,让下人收拾好房间,安顿他们住下,带他们在府里逛逛。”
李傲躬身道:“是。”
李弘基道:“让铁牛他们进来。”
铁牛和李怀风的三个姑姑以及孙惟致走了进来,那边四个人对着铁牛怒目相向,铁牛鼻青脸肿,额头还有血渍,显得孤孤单单。
李弘基道:“美凤,怎么回事?铁牛还是个孩子,何故你们三人合力战他一个!?”
李美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