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维,老实交代,昨晚趁我们睡着后到底去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孩子,有损我们寝室名誉的事?”许愿率先反应过来了。
晕死!我也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不可能是谁对我非礼了?
一个觉睡醒来怎么就成这样了?
难道是昨天咒器官坏话遭报应了?“坏咒有坏报?”
糟糕!
可这也太快了吧?
吃亏在先,牛维不敢往下想了,也自然不好意思爆短。只是偷眼瞄向刚刚睁开朦胧睡眼的器官——如果不是大家震天动地的笑声,牛维十分肯定他绝对还能再装死直到吃午饭时间。
他翻了个身双手一撑,总算是醒来了,循声望去。
“官哥,你手怎么了?你脸怎么了?”还没等官哥发笑,牛维已经情不自禁地率先惊呼起来,指着他的手,半天发不出话来。
只见他手臂上密密麻麻地全是红点,一粒接一粒,数也数不清。再看脸上,也极不均匀地被七八颗红斑点给占领了,真是“遍点之下,岂有完脸?遍粒之内,岂有完肤?”
“哇,你出荨麻诊了?”
众人顿时感觉恐怖得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
如果说牛维的变化是个喜剧的话,那么官哥的变化就彻彻底底是个恐怖片了,这还需要证明吗?大家已经吓得连连后退——虽然不知道荨麻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也不知道它到底会不会传染。疑云四起的脸上依旧无法消散那片惊恐之状。
这一晚上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招谁惹谁了?
牛维和官哥面面相觑,颇有点腥腥相惜之意。
都这形象了,哪还有脸见人,恐怕老师见了也要让回去的,课自然是没法上了,于是估摸着外面人都去上课了,二人用书蒙着脸跌跌撞撞地走向校医务室。
结果二百米不到的路程硬是走了个五分钟,由此可见这学校的路该有多烂。
一点也不明亮的灯光下,老医生不在,就那个中年医生一身白大衣,端坐着正给人刷刷地开着单子。看那架势,医术应该相当不错,字肯定也是相当地龙飞凤舞罢。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之前已经有三个女生在输液,五个女生在排队。
嗯,这么多人等着看病。
这更加确定了牛维二人对中年医生的判断。
走过去往队伍里面一站,大家自然地往后一瞅,见到了牛维,为了保持良好形象,使劲地咬起嘴唇还是没能憋住笑,可等一扫视官哥的手,脸色大变,张着嘴就合不下去了,再脑袋猛地一抬,又一不小心看到了官哥的脸,脸蛋顿时花容失色,晴转多阴,只能用惊恐万分来形容了,纷纷躲瘟神似地往前靠往角落里缩。搞得牛维特不自在,官哥特郁闷。
病了就病了呗,还没事跑出来笑话吓人。
两人突然有点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后悔的同时又对自己的病越发忐忑不已。
毛头等人来到教室上英语课,顺便由班长许愿把牛维二人的请假条交上去。英语老师与刘维同姓同音不同名——刘薇薇,也正因为如此,再加上牛维又是管英语的学习委员,她一直记住了刘维,当然,刘维也一直记住了她——不止因为姓和名:高挑的身材,飘飘的长发,漂亮不失端庄的脸蛋,声音温柔而不失威严。没办法,长这么漂亮,想不记住这个人都不行呀。
刘薇薇老师看着一下就两个大男生请假,就奇怪了:“这种天气,也能生病?班上的女孩子都一个不剩地来了,看来在师范男生真是个宝呀。”
“老师,真是病了。”
“什么病?”
“额,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就是没脸见人的病。”许愿惟恐老师不相信,马上重复加重一遍语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