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江鱼,除了白猛这莽撞粗线条的家伙,其他六个妖怪还有刑房中的一干小吏都被那弯刀上的‘杀气’所震慑,猛的一下夹住了大腿。江鱼歪着脖子看了那弯刀半天,这才叽咕道:“这是什么月缺难圆刀呢?我说吉温哪,这可有个讲究么?你这刀上的邪气,可是重得狠哪?”
吉温微微一笑,随手一刀切在了手边一条铁条上,细细的一声脆响,这铁条被劈下了拇指长的一条铁皮,这弯刀的锋利可见一般,若非刀体太小形状太古怪,都可以列入神兵利器的范畴了。吉温朝江鱼点头笑道:“江侯爷有所不知哪?这刀上的邪气之所以这么浓,啧啧,是大唐朝起码有三四千人惦记着它哩。呵呵呵,这‘月缺难圆刀’,又有个俗名,叫做。。。”故意卖弄玄虚的看了看浑身鸡皮疙瘩冒出来老高的安禄山和史思明,吉温古怪的抿嘴一笑,低声笑道:“这宝贝,又叫做阉刀!嘻嘻,这大唐朝宫里面的公公们,可有一大半都是被这柄‘月缺难圆刀’给割掉了下面那货色,嘻嘻,这才能进宫伺候皇上的。您说这几千个公公惦记着这宝贝,这宝贝上面的气味,自然有点邪气了。”
难兄难弟的眼珠子差点从那眼眶中跳了出来,安禄山‘呜呜’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身体,铁链上的几根铁钩就立刻挖入了他的皮肉,几缕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淌下来,在那灯光照耀下,显得好不刺眼。吉温‘温柔’的一笑,对安禄山笑道:“安将军?您崩急哪?这一刀下去,保证您没什么痛楚的就断掉了是非根,这辈子可就清静了。诶,所谓月缺难圆,也就是割掉了那玩意后,想要接上去可就难喽!”
歪着脖子绷着脸,江鱼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大腿,用极其古怪的眼神斜睨着吉温。难怪这厮让朝廷中的文武大臣们一个个闻风丧胆,感情他手段如此歹毒。天下尽有不怕死的好汉,可是不怕被那小刀在自己身上割几刀的,还真没几个哩。月缺难圆刀,这刀的名字起得好不促狭,好不恶毒,好不阴险。江鱼看着安禄山、史思明那扭曲着的面容,肚子里面的笑啊,差点就喷了出来。
吉温走到了安禄山身边,弯刀很温柔的贴着安禄山的小腹下三寸的地方往来划拉了几次,将安禄山的下体剃得干干净净好似刚出生的婴孩一般。吉温微笑着看着安路上,点头道:“安将军?您可准备好了?这一刀下去,以后皇上可就要格外的信任您啦?到时候您升官财,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我吉温哪?嘻嘻,看看皇上身边的几位受宠的公公,还有几个在外面领军打仗的,可比您如今的官职高太多啦。”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安禄山的舌头一弹,将那块破布弹飞了老远,他张大嘴猛的吸了几口气,大声的嚎叫起来:“江大人,我的江侯爷,江大哥,江大叔,我叫你大爷哩!呜呜,不要这样闹着玩好不好?会玩出人命来的!他奶奶的,要是您放着一个娇滴滴的公主脱得半光了来勾搭你,你也忍不住提起家伙就干啦!呜呜,俺老安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风**嫩的娘们,她主动靠上来,不干白不干啦。”
悠闲的在那铁椅子的扶手上打着拍子,江鱼悠悠说道:“哎哟,就算鱼爷我去勾搭公主,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能把鱼爷我捉奸在床哪?我说安将军,您这算是什么?您不知道这朝廷中有个最大的忌讳就是亲王勾结外面的领军将领么?您居然敢和咸宜公主勾勾搭搭的,你不是自己找是非麻烦么?这事情要是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您可不仅是小脑袋保不住,大脑袋也得‘咔嚓’一声分家哩。”
挥挥手,江鱼大声说道:“老吉啊,下手轻一点,不要弄疼了安大人。诶,你怎么没准备鹅毛管啊?就这么一刀切下去,安大人岂不是要被尿憋死?赶快去弄根鹅毛管来!”虽然没见过一个公公是怎样生成的,但是市井之间却也有这样的素材,江鱼自然是知道公公们第一次挨刀后,下面小便处要插上鹅毛管,否则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