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对方没有足够吸引他的特质,引不起他的征服欲。
眼前不够惹火的女人,就是他不感兴趣的类型,却因此雀屏中选,成为他实行赌约的对象,也是他想用来证明没有“日久生情”这回事的实验品。
他不热衷爱情游戏,但既是好友们谈笑间的起哄玩乐,他也没特别推托拒绝,以免扫了大家的兴头,看到好友的臭脸他也不会开心。
樊之甚低敛眼眸,突然扯开腰间的浴巾——
“哇!”飞舞惊呼,反射性的用手捂住脸,不过脑海中却闪过令人脸红心跳的遐想。
她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放他进门,他跟她无亲无故,管他被暴雨淋、被狂风吹。
好心帮他,他非但没有丝毫感激之情,还把她当女佣使唤,甚至想住霸王屋?
门都没有!
她才不会让他得逞。
第二章
飞舞在心中默数着时间,约莫一分钟后她放下遮住脸的双手,面向故意要整她而在她面前更衣的男人。
果然,他已经穿戴完毕,好整以暇的坐回沙发上,饶富兴味的看着茶几上歪倒的空啤酒罐。
“穿好衣服,”请“你快离开我家。”飞舞虽然使用了客气的字眼,但皱起的眉和噘起的嘴,毫不隐藏对他的嫌恶。
“外面风雨交加。”樊之甚放缓了眸光和语调,一改刚才强硬的姿态,前后差异颇大。
飞舞仰起下颚、眯起眼,研究似的盯着他,觉得他有双重人格,前一秒还跟她唇枪舌战,下一秒又一脸无害。
“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让我留下来。”他带点命令的口吻说。
飞舞翻了个白眼。“樊先生,你拜托别人帮忙都是这个德性吗?知不知道你这样让人很反感?经商失败除了证明你能力不足,还说明你的个性与人缘太差。”她直言不讳,几近批判。
这个男人大概之前被捧惯了,患了严重的“大头症”。
一个真正成功的男人,非但要有一颗精明的头脑,还要具备圆融的交际手腕和谦虚的态度。
思及此,飞舞的脑中浮现一张鲜明的男性脸孔,是她心目中成功男人的代表,也是她偷偷爱慕的对象,心口顿时一阵荡漾。
她再看向沙发上神色倨傲的男人,相互比对,论外表也许他略胜一筹,可是内在与个性根本和她暗恋的对象没得比。
对于她尖刻的评语,樊之甚不置可否。
他是什么样的人,不是她说了就算。
况且,经商失败这种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关于这一点,他有绝对的自信。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职业,他会以为她是习惯以质询语气说话的律师,或是以毒舌闻名的评论家。
“那么,我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大发慈悲让我借住?”他戏谑地问道。
“你什么都不必做,因为我不可能让你借住。”飞舞抬头挺胸,没有妥协的打算,硬着心肠说:“顶多借你一件雨衣。”
半晌,樊之甚倏地起身,默默地凝视她好一会。
飞舞眨了好几次眼,被他充满神秘感的棕色双眸盯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看什么?”
他黯下棕瞳,若有所思。片刻,他开口道:“如果要我离开也可以,你必须借我一笔钱。”
他存心整她。
飞舞张口结舌,头一次见识到有人可以厚脸皮到子弹都穿不透的程度。
“很惊讶我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当一个人连三餐温饱都成问题,还有什么心思顾及面子跟尊严?”樊之甚振振有词。
即使他未曾体会过为三餐奔走的生活,但这世上有太多这类的例子,透过了媒体,呈现在众人面前,就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