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语毕,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来,证明他不是随口说说而已。“照这种天气,要等衣服干透,大概要等到明天,甚至更久。”
飞舞杏眼圆睁,哑口无言。
“这样也好,我刚好烦恼接下来的栖身之所,住在这里似乎是不错的选择。”男人调整出舒服的坐姿,轻描淡写道。
飞舞陡然一惊,冲到他面前。“你说什么?住在这里?!”她提高声调,难掩激动。“你到底是谁?真的是我之前见过面的那位事业有成的樊之甚先生?”她的疑惑越来越深。
“我是樊之甚没错。”男人给了她肯定的答案。“不过,身份不一样了。”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被一连串问号淹没,感到头晕脑胀。“你一次把话讲清楚。”
“我是樊之甚没错,只不过,因为资金周转不灵的关系,现在的我是个欠了一大笔债务,一无所有的经商失败者。”他将自己目前的处境明确的告诉她。
他的话太具冲击性,令飞舞呆若木鸡,失去思考能力。
瞥了她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