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又有些发憷了,这真是她的鸢儿吗?可是她一个堂堂皇妃怎么可能到这个地方来了,要是认错人,可就闹大笑话了。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把面纱给爷摘下来!”只要取下面纱,看清容貌不就一清二楚了吗?老七命令似的口吻吩咐道。
崔鸢心里冷笑不已,怎么自家老婆都不敢认了?瞧你那个熊样,面色却不显,冷冷道:“奴家容貌长得丑,怕吓着爷!”
这声音,这语气,老七心里更加没底了,若是换个地方相遇,老七早就一把抓过她,狠狠的揍她的屁股了,可是这个地方,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老七昂首道:“爷又不是吓大的,至于嘛!你速速摘下面纱,让爷好好瞅瞅。”
崔鸢冷清的盯着老七道:“既然爷都开口吩咐了,妾岂敢不从?”说完毫无预兆的猛地伸手将脸上那层白纱唰的一声扯落下来。
尽管心里上又准备,老七还是给雷的外焦里嫩。指着崔鸢,结结巴巴道:“你,你……”
“爷是惊艳?还是给吓着了?”崔鸢款款的走进老七,让自己精致的五官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老七眼前,口吻里火药味十足的讽刺道。
“你跑……”老七刚开口训斥,马上又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更重要的是隔壁老八和十三也在,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硬生生的将声调从高八度压制低八度,速度堪比现代变声器,他压低了嗓音,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怒,低低的吼道“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儿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爷都来了,我怎么就不来不得?”崔鸢仰着头,丝毫无惧老七的怒气,要说怒,要说怨,姐胸口的那口怒气一点也不必少,咆哮啊!看谁烧焦谁!
“能一样吗?爷是男人,你是女人!”老七难得的好脾气,因为怕惊动隔壁的老八和十三,想怒、想吼,却不敢。脑门上的青筋都被崔鸢激的一根根凸显出来,看来已经到爆发的边缘。
万恶的旧社会,真就把女人当人看!崔鸢委屈的不行,梗着脖子分辨道:“不同?有什么不同?一样是人,一样长着人心呢!有心,有爱,就会痛的,要是今天换做是我出去和其他男人呆在一起,甚至共赴巫云,你心里能好受,还能大度,还能安心呆在家里?”
“你敢!”老七一听崔鸢说出和其他男人一起,什么?还要共赴巫云,明知是气话,心却恼怒的不行,也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暴跳如雷的大叫道。
“呵呵!为什不敢?你弃我如草芥,我何必视你为珍宝?终有一天,我会离你远远地,看不见你搂着别的女人,看不见你们卿卿我我,我也就不会心痛,再找个只爱我,疼我的人,无论是庶民,还是白身,只要他待我好,我就待他好!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把你忘了,忘干净!”
崔鸢说着泪如雨下,这番话此时说出来固然是为了气老七,何尝又不是她的心里话,这些日子压在心里,的确憋得难受,如今说了出来,一股畅快无比的感受让崔鸢的心里好受多了,看着震惊的老七,崔鸢心里苦笑不已,这算是为将来我的不告而别,提前做个交代吧!
“你吃醋了?”愣了许久,老七没有想象中那般愤怒,静静的看着哭的双目红肿的崔鸢,有些心疼。
“是,我吃醋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善妒的女子,怎么样?”崔鸢瞪着双目,存心要激怒老七。
出乎崔鸢的意料。老七双眼一亮,兴奋地道:“噫,你也会为爷吃醋,证明你在乎爷的是不是?”
崔鸢一怔,老七这是哪一出?
“小时候,皇娘就很讨厌父皇的那些妃嫔,她说一个女子若是真的在乎一个男子,就会嫉妒,就会为他和别的女子争风吃醋。你在乎爷对不对?”老七的眼里闪着星星。
“我……”这个老七,老是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