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胡闹。”黄半山这才放下心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没迈几步又回过头,眼神精光贼溜得和老家雀似的,“对了,那小子的伤不碍房事啊!”
池月:“……”
咽了口口水,喉咙里便传来抽丝剥茧般的灼痛。燕不离睁眼醒来,望着上方的银灰短幔顶子,便知道自己未死,而且还躺在了池月的床上。
他抚着缠了绑带皮套的颈子,暗道一声糊涂。怎就突然想不开了呢?倘若自己真的死在这里,粑粑和家中二老可如何是好?身为男人,爱恨藏怀里,家国抗肩上,就算活得再艰难,也要咬紧牙关撑下去……
口中干渴得紧,他张开嘴,却一声也发不出来,只好撑起身子往铺沿爬去。手刚触到银幔,床帐已经被人撩开。
“醒了?躺下别动。”池月打起帘子,转身给他倒了杯水,“你这几日说不了话,等拆掉护颈就好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