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无辜!”安念之闻言暴怒,一声声嘶吼几乎把烟雨的耳朵震聋,几乎把石室震裂。
烟雨连退两步,仍旧坚定摇头,“不,当年的刺客定然不是宣文秉的安排!我不信,我要亲自找到真相!”
安念之倏尔冷笑起来,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狰狞,“你不信?不是宣文秉,那是谁?你觉得是谁?是叶正梁?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爹爹当年真的意图谋反?”
烟雨摇头,“不,我爹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在怀疑爹爹!这背后一定还有隐情,不过是我们如今不知道罢了!”
安念之冷冷看她,“你这不孝女,宁可相信仇人,相信一个害死你母亲的人,都不肯相信舅舅!你不配做玉芝的女儿!你滚!”
瞧见安念之抬手,烟雨立时后退。
可她紧张之下,仍旧难免将他弹出的白烟吸入鼻中。
瞬间,眼前一黑,她又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还在想,这间石室究竟在哪里?
浮萍和苏云珠在小院儿外面,久等也不见烟雨出来。
两个人商量之下,没等过了半个时辰,便踹开院门,闯了进去。
苏云珠拍响东厢的门,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心觉不好,一脚将门踹开。
屋里却哪有少夫人的身影?
“怎么办?”苏云珠满面焦急。
“少夫人?少夫人”浮萍不死心的大声喊道。
可回应她的只有无边的沉默,和院外若有若无的鸟啼。
“我让车夫去通知公子,我们留下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浮萍说着,转身冲出东厢,告诉了车夫。
车夫立即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浮萍和苏云珠,将整个院子,正房,东厢,全都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有意义的东西。
“我们一直在门口守着,他带着少夫人离开,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呢?”苏云珠咬着指头尖,挠着头道。
不多时便听到马蹄声疾驰而来,马未停住,宣绍便已经飞身而下,腾身跃进院子。
浮萍听到声响,立即来到院中,“公子……少夫人不见了,我们眼睁睁看着少夫人进了东厢,一直没离开过……”
没等浮萍话音落下,宣绍便抬脚进了东厢。
苏云珠看到他的脸色,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今天的宣公子,真可怕……
宣绍细细查看了东厢的每一个角落,“将竹床挪开。”
立即有跟随而来的侍卫,将竹床搬到了一边。共农团技。
竹床下盖着一层木板,他蹲下身,敲了敲,指着其中一处道:“撬开!”
侍卫立即上前,将木板撬开。
一个深不见底的暗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啊?居然有密道?”苏云珠忍不住惊呼。
宣绍正欲纵身而下,被一旁侍卫挡了下,“公子,让属下先行。”
说罢,那侍卫顺着软梯下了密道。
不多时,他的声音从地底下传来上来,“公子,下面有密室!”
宣绍闻言,纵身跃下密道,穿过窄仄的甬道,来到石室门前。
侍卫摸索了半天,也未能将石室的门打开。
寻不见烟雨,宣绍早已心急如焚。
可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一处处,一点点的在冰凉的石门上摸索着。
触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机括,他缓缓用力,转动机括。
石门开了。
十二束火把将石室照的异常明亮。
宣绍诧异的看着墙壁上绘着的仕女图。
那女子一身华衣,或坐或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