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现在我明白了,那不叫哀怨,是无奈。于是我踏着这无奈的歌声走进了雨雪里。
雨雪锁住了行人的脚步,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独自行走,穿过每个人的身旁,感受真实的陌生,体验喧闹的孤寂。我想此时昏黄的路灯下应该有一个咖啡茶座,桌上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个身着旗袍的美丽女子坐在竹椅之上,手中夹着雪茄,翘着腿,露出雪白一片,嘴唇是一片绯红,吸一口烟,然后在雪茄上留下绯红唇印一个……这种意境美的足够让人自杀。
越过路灯,也越过了自杀的边缘。这是一个路边的小公园,与八里台立交桥隔半条马路相对。白天这里是老人休闲的天堂,要么下棋,要么打牌,再或者垂钓津河。越过津河就是大学校园,一河之隔便是几十年相差的两个世界。其实生活中许多事情都是一线之差,但是线的两面差别确是如此之大。善与恶,美与丑,好与坏,诸皆如斯。
我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转身回头看了下那个充满了神秘的路灯,盼望能如我所愿,将我凄美致死,可是幻想毕竟是幻想。失望之余回过头,便开始回忆起与菲草在这个小公园的种种。我想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快乐的。虽然她一直说我是个痛苦的人,甚至怀疑我有抑郁症,但是当我摸到她曾经坐过的地方以及亲过的地方,我觉得我还是快乐过的。
雨似乎受到了我的感染,变的越来越争气。我忍不住抱住了双臂,打了数个冷战,才发现自己是活着的。于是站起来跺跺早已冻僵的双脚,抬起头,却无处可去。
夜已深,小骚或许正在战场上冲杀,顺子大概也在梦会他的鬼子妞,至于林旭,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了,伤害过的人,总是无颜面对。如果她想我,自会给我电话,博士没有傻人。再有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贱人,MM,旧爱,情敌都他妈见鬼去吧~~
突然间我便想逃离这个地方,永远不想再回来,永远不想再见这些熟悉的人,永远不再去爱,不再去爱。
便打车直奔火车站。
到了车站,当牛气冲冲的卖票婆问我去哪的时候,我憋了一会,说道:“拉萨,北京转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八
听说拉萨有一条令人心驰神往的大街,很是神妙,但其结果却没法勾起我心驰神往的情绪。女人也就那么回事,警察也就那么回事。只是感觉在海拔如此的高原上做此剧烈运动有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唯一能够算得上新鲜的就是奔驰在马背上,听着风从耳边呼呼吹过的爽朗。
男人都是爱马的,男人都是喜欢速度的。所以在现在这些个钢铁林立的城市里,众多男人总是钟情于速度舒适的“爱驹”。明白人知道这只是音鸠止渴,难得糊涂的落得个逍遥自在。
疯了几天,折腾了个筋疲力尽,再也无法对那些皮肤或白嫩或黝黑的妹子动半点*。当然我在这里说这个并不是搞人身攻击。大家都在拼命的活着,只是生活方式不同,不存在谁歧视谁。
突然电话响了,居然是顺子打来的,还是兄弟好啊,“在哪呢你?赶紧过来。”
我说:“啥事啊?别整的丫跟个领导似的。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然后你们再一起合起伙来骗我。”
顺子骂道:“你丫有毛病吧。谁骗你了!整天就爱胡思乱想。我认识了一鬼子妞,让你过来给参谋一下。”
“靠!我恐怕是过不去了,我现在在拉萨呢。”
顺子吼道:“我靠,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啊,行踪诡秘,也不打个招呼就跑了,还回来吗?”
我说:“不了,有机会咱们再一起聚吧,我玩够了就回去上班了。天津那个狗地方,我一辈子也不想去了。”
顺子说道:“难道你就不想把问题搞清楚吗?”
我骂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