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被林夜阑封闭在心里,很难出来了,却不曾想,便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契机,便让她再度感受到了那女子在林夜阑心中的鲜活。
谁让林夜阑最初遇上的不是自己呢。青芜暗自苦笑,随即心中泛起了一片酸涩。
难道在林夜阑的心中,她一直是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子的替代品么。
林夜阑啊林夜阑,你究竟念过我一丝一毫么。
闵青芜啊闵青芜,你自己争气一点好么。
那边,一向没心没肺的青芜翻来覆去的,失眠了。
这边,两个几乎同样优秀的男子却显示出了从未出现过的沉默。
“你这样做是在伤害青芜。”憋了许久,花玲珑终于还是说出来了,一脸义愤填膺的神色。
“什么?”尚沉浸在过去的林夜阑含糊地问了一声。
“林夜阑!”花玲珑揪住了林夜阑的衣襟,带得他的身子晃了几晃,随即松手,后退,伸出一只手指,指住了林夜阑的鼻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你疯了?要打架么?”林夜阑不知投往何处的眼神凝聚起了一些,望着面前这个老是与他抢青芜的男人,爆发了一股浓厚的战意。
“来就来,这次,可没芜儿拦着了。”花玲珑也变了个人似的,眼中显示出了一种睥睨的神色。
随即反手一拍,击在了身旁一棵梨树的树干上,树身未动,所有的树梢却齐刷刷地抖了一下,扬起了漫天的花叶。
“好!”看到花玲珑露的这一手,林夜阑激赏。花玲珑却是没有跟他客气的兴致,手变掌为拳:“别废话了,看招。”
林夜阑好久没跟人打得这么酣畅淋漓了,花玲珑亦是。
二人均将兵器抛在了一旁,林夜阑的是一把白玉折扇,花玲珑的是一条荆棘软鞭,拳风及掌风交错着,有些花叶还来不及落到地下,便被罡风绞碎了。
最后,花玲珑将并住的两指胁在林夜阑喉头,定住,看着最后一片花叶落到了地上,淤青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我赢了,芜儿以后归我了。”
林夜阑嘴角流出了一丝血丝,却笑得比他还欢快。
“有诈?”花玲珑机警地后退,抬眼却看到林夜阑笑得更欢了。
林夜阑等的便是花玲珑心生退意的那一刻,看到花玲珑后退,当即变掌为拳,向他左肩袭去。
花玲珑下意识地向左右后侧身而过。却见林夜阑的眼中闪出了一丝狡黠,空出的右手竖掌拍向了他的肩膀。
糟了,上当了。花玲珑唇角逸出了一抹苦笑,然而却已躲闪不及,那一掌已经结结实实地拍至了肩头。
花玲珑被拍得向后飞了出去,眼睁睁看着林夜阑捏碎了从他肩膀上拿走的最后那片叶子:“你耍诈。”花玲珑以口型讨伐,随即撞到了那棵大树上,沿着树干缓缓滑落。
“兵不厌诈。”林夜阑以口型回呛。
“哦?真的吗?”花玲珑突然笑了,右手一抖,长鞭如同灵蛇般缠上了林夜阑的脚踝,将林夜阑拽倒,拉向了自己。
林夜阑一个翻身,使得自己背部朝下,不至于“脸面受损”。
“玩阴的?我也会。”花玲珑笑。
林夜阑腾起身来,反向旋转了两圈,将绑住脚踝的鞭子挣脱,左手撑地,跃起来站稳后,向跌在不远处的白玉折扇伸过手去。
“想拿?没门!”花玲珑的软鞭如同长了眼睛般,直取地下的扇子。
林夜阑看到来着不善的鞭头,一只手够向越来越近的扇子,另一只手不顾受伤的可能,抓住花玲珑甩过来的鞭子,在小臂上绕了几绕,随即一拉,花玲珑便直朝他过来了。
花玲珑的反应也是够快的,立刻以脚跟撑地,使得林夜阑拉得稍困难些,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