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龇牙咧嘴的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随后及其缓慢的扭过脖颈,惨笑道:“丫头,昨天咱们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但既然是喝多了,我就敢肯定,我绝对没有做什么禽兽之事,你们得相信我啊。”
嫦曦立马将脑袋埋在嫦曦胸前,呜呜抽泣,但实则在抿嘴偷笑,因为就在刚才她才发现,自己下半身的衣物还是整整齐齐的,并没有凌乱,也就是说自己的清白还没有被玷污。
不知道怎么的,她看到何方这等摸样,除了羞愤外竟然还掺杂着一丝甜蜜味道。
“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喝多了就更没准儿,我告诉你何方,你俩可是得结伴而行的,今天发生了这件事,叫我怎么放心?没想到你小子憨厚的面皮下竟然这么龌龊。”拓跋灵珊轻拍着嫦曦的脊背,非常恼怒的骂着。
“我……!”
何方半个字也说不来,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我…我对嫦曦负责还不行?我以后娶她过门儿还不行?”他认为这事自己做的太过荒唐,跟一个黄花大闺女发生这样的事,那么最好,也是最负责任的办法就是娶了她!!!
何方虽然一直挂念着嫦曦,并且还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天,喜欢是肯定的,但绝对没想到有娶人家的那一天。
现在问题摆在了眼前,所以他痛苦并快乐着,怎么也得表现出一副纠结的摸样,因为打心底深处,他就认为自己是冤枉的,简直千古奇冤!
假装埋头哭泣的嫦曦猛然间浑身一颤,一双美眸中,满是惊骇与娇羞,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等羞人的话语。
立马抬起头不依道:“谁要你娶我过门儿?你个登徒子!”
乌闯与简鸣竹咧着嘴对视一眼,心说这事儿玩大了。
“算你小子还算有良心,既然你惹出来的祸,必须得付出代价,防止你日后反悔,给我笔墨伺候!”拓跋灵珊彪悍的一挥手。
简鸣竹立马会意,屁颠屁颠的从储物戒中拿出纸笔,放到了桌子上,贼兮兮笑道:“兄弟,麻溜的!”
何方咬死简鸣竹的心都有,奶奶的,你这厮也忒听话了些。
拓跋灵珊倒是满意的点点头,对简鸣竹的行径以眼神大肆褒奖!
嫦曦早已经将衣衫穿戴整齐,一下从被窝里跳了出来,脸上飞舞着红霞,急忙道:“这个……这个我还没争夺师傅的同意,怎么能私定终身?再说了,谁要嫁给这个登徒子?”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何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能滴出蜜来。
“不行,你失身于他,你的后半辈子就得靠他养着了。”拓跋灵珊风风火火的跑过来,跟嫦曦咬了咬耳朵:“姐还不知道你俩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对互相都有意思,就是死活不承认,还摆出一副仇敌摸样,既然你俩昨天都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宿,那么这事干脆我帮你挑明得了。”
嫦曦大羞,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依旧咬着她耳朵回答:“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况且……况且我们哪有互相爱慕?”
“我给你个忠告,男人都花心的很,这小子虽然看着像头倔驴,但肯定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这样的人要是被别的小狐狸精抢跑了,看你那时候跟谁哭去,你那时候承认爱慕人家,还有何用?”
嫦曦大惊,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点中了要害,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会生出一种惧怕与酸涩的情绪,于是双手拼命的搓着衣角,不依道:“可是…可是咱们这样不是强人所难么?再说她又没向我表白!”
这句话已经便向的说明,嫦曦这丫头已经喜欢何方很久很久了~~~
其实在青松城的客栈中,两人共处五天后,她就对何方有了一种说不清道明的情结,心里好像窜出了一颗小树,不停的搔弄着自己敏感的神经。如果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