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宇文真有丝错愕,即没有女人软若无骨得触感,也没有小倌熟练的手法。手指纤润却有着微微的薄茧,**技巧上更是生涩得可以,但是!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听着自己大如擂鼓的心跳声,和小真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尽量的搜刮脑海中的资料,他想要小真快乐,虽然他的手法很笨拙,虽然他不是很会**人,但是他在学,他在试着取悦他,他不要他去找其他人,其实他知道小真是太子怎么可能没有侍妾之类的,他只是不愿意去想他身边早就有人,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在想什么呢!”宇文真感觉到吴弦的动作慢了下来,在最重要的时候慢了下来,真是要命,回头,不出意料看到他在发呆,哎!这个时候他都有本事神游,轻叹一声,看来还得自己来。
“啊?”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立刻吓得吴弦一退,手下还有东西,然后就是!
“哎哟!”宇文真一声哀号!
“啊!”吴弦瞪大了眼睛,不只所错的看着宇文真。
“你……你……哎……”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那个……嘿嘿……”吴弦看宇文真捂着身下的宝贝,一脸痛状,知道自己弄疼他了,他以前是女生的时候就知道那是男生最脆弱的地方,变成男人在吴家的时候,因为不适应曾不小心撞到过桌角,那个叫疼呀,害的他以后宝贝那东西跟什么似的,想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疼。
宇文真见吴弦一脸羞窘,觉得那个摸样真是该死的**,伸手拉过,还在喃喃自语的他,吻上不断张合的唇,一手搂住他的腰,让他全身贴到自己身上,一手放到他们身下,一手将两人的宝贝附上。
“呜!”吴弦睁大着眼睛,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伸出双手攀上宇文真的肩,支撑自己虚软的身体。
夜还很长!
经过了一个混乱夜晚,吴弦总是不自觉的避开和宇文真的对视,一不小心对上了,都会惊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忙移开,不可避免的红脸。
这样的反应让宇文真觉得有趣,老是忍不住逗他,不时的用暧昧的眼神或动作提醒他,看他慌乱的摸样,让自己心情大好,这个宝贝呀!
这不,看吴弦一个人又在窗前发呆,上完早朝回来的宇文真,蹑手蹑脚的走到吴弦身后,从背后将他抱住,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吻住。呵呵!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和他的肢体接触。
他身边来往的女人小倌从来不过三天,而他已经在他身边呆上了七八天,他想要他留下来,夜晚已经习惯了怀里有个人,可是!
“怎么又在发呆!”
“我……”吴弦咬着下唇,脸上还是绯红一片,他该怎么回答他,伸手环住小真的腰,把脸埋到小真的胸口,面对温柔笑着小真,他怎么说得出口。
“在想什么,告诉我好吗?”宇文真将怀里的当鸵鸟的人拉出来,看着他的眼睛,他有事瞒着自己。
“可是。。”他怎么才能告诉他,他要离开,吴弦张了张口怎么也无法将离开二字说出口。
这时!
“殿下!魏王同大不列颠使者前来!”尉犁恭敬的低着头。
他们怎么搅和到一块去了,宇文真心里转个几个念头,只好暂时将怀里的人放开,扬声,“有请!”
“哪个?”他去见客人,干吗还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呀!吴弦纳闷?
“和我一起去吧,那两人你都是认识的!”宇文真微笑着拉着不甘的不愿的吴弦往大厅走去。
“认识的?”那个魏王他是认识的,那个大不列颠使者是谁?他什么时候认识来着,吴弦基本上把那天喝醉酒发生的事忘了个彻底,只知道他去看赛艺会看着看着,就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