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尽欢想了想觉得不对,“我自己去好了,你先坐一下。”
利慎平听出是在卧室,也觉得不便,没有强求。
习尽欢昨天被酒精弄得疼怕了,今天实在不敢涂,检查了下手上没有脏东西,就直接拆了一条创口贴盖上。
见她很快回来,利慎平淡淡地说:“伤口没有消毒很容易发炎,会一直好不了的。”
她皱了皱鼻子,“可是酒精好痛。”
他难得看她这么生动的表情,微笑道:“去把酒精拿出来,我帮你擦。”
那也很疼啊。
习尽欢苦着一张脸进屋拿了酒精出来。
利慎平看着她拿了一瓶黄绿色的喷雾出来,有点疑惑:“这是酒精?”
“是啊,我之前打耳洞的时候店家给送的。”
利慎平接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自己旁边,帮她消毒。
见她一张脸都皱在一块儿,他不由地低声哄她,“乖,忍一忍,进了水很容易感染的。”
“我伤口好像就是很不容易好。”她只好靠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之前打耳洞的时候也是,过了小半年都还在流血,心蕾都可以换着带耳坠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习尽欢的肤色像是蜂蜜,带着淡淡的光泽。可耳朵倒是比脸色浅,白白嫩嫩,又肉呼呼的。圆圆的耳垂上,有个小小的针孔,看上去确实已经长在了一起。
利慎平笑了笑,“不打耳洞也可以带耳环的。”他把东西收好,抽纸给她擦了擦手,自己去净了手,“来,先吃饭,吃了好吃的手就不疼了。”
“……”他是把他当幼儿园的小孩子哄吗?
痛了这么一下,习尽欢老实了,也不挑剔猪蹄乳鸽是不是给孕妇的了,很快把饭吃了个干净,还在利慎平的监督下,把乳鸽汤喝完了。
客厅旁的小阳台上飘进来隔壁炒菜做饭的声音,两个人安安静静在小餐桌前用完午餐。
利慎平倒是一贯的慢条斯理,像是置身高档餐厅,“好吃吗?”
习尽欢点头,“好好吃!”她大言不惭地问,“利总,你觉得我做的有这么好吃吗?”
利慎平偏头看了她一眼,“嗯?”
见他有淡淡的不悦,她莫名,“怎么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就那么不喜欢叫我名字?”
原来是因为这一桩。
“我都习惯了嘛。”她笑容讪讪,“而且我觉得利总也很好听啊。”
习尽欢也说不上为什么,明明利慎平看上去比利慎泽好相处得多,但她就觉得利慎泽是个傻白甜的烧包公子,而利慎平……却充满了淡淡的距离感,让人不敢越矩。
利慎平笑了笑,收回手,起身收拾碗筷,“那就等你改了这个坏毛病我再告诉你。”
她跟着他站了起来,“你别忙了,我自己来收拾就好。”
“我来吧,”他避开她的手,“不是说了不能沾水的吗?”
习尽欢争辩着跟他进了厨房,“可你是客人啊,没有道理让客人做事情的。”
“你别把我当客人,”他转过头来,略微思索,“你就当……”
“嗯?”
利慎平笑了笑,“你就当我是在献殷勤好了。”
习尽欢见他一脸认真地说自己在献殷勤,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些羞涩,“什么呀……”
她长这么大,没怎么处理过这种事情。以前的追求者表白不成直接就撤了,不需要她多言。
还是第一次遇到利慎平这种表白被拒,不翻脸也不撤退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的。
利慎平收拾好东西进了厨房,她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