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不是说酒没了吗,要不要去买壶酒回来,我炒些小菜,让你配酒吃?”
水莲十分贴心地提醒他,酒也是能令他瞬间振作起精神的一帖良药。
“对喔,难怪我老是觉得提不起劲,原来是酒瘾又犯了!那我就去趟镇上,你可别到处乱跑,也别让人随意进来,我马上回来。”
想到他最爱的酒,马上提神起来,如今这种无趣的日子,也唯有酒能令他稍微排解苦闷。离去时下忘叮咛,毕竟这附近可只有几户人家,而且都相差一小段距离,他实在还是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
水莲含笑目送他离去,看着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真是替他担心。
表哥真的不要紧吗?
客栈里,坐在正中央的位子,是位身着青衫的高大男人,男人出色的脸孔添了抹不协调的冷厉,令不小心望到这桌的客人,纷纷吓得不敢朝这方向瞧去。
而坐在高大男人对面的,则是一名五官端正的男人,瞧他的穿著打扮倒像是个护卫。
由于此刻不是用膳时间,三三两两的客人中,就显得正中央这桌较为醒目,因为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即使畏惧那男人冷酷的神色,仍有不少打量的目光往这偷觑过来。
“庄主,我们已经在这逗留太久了,会不会夫人早已离开这丹徒镇了?”
李义小心地问着随着搜寻的时间愈久,脸色愈显阴骘的上官痕。
“不,我猜她一定还在这。若是照你所查到的消息,莲儿受了伤,不可能立即离开这的;而且我们也查过客栈,的确是有名受伤的姑娘近日住过,只是依他们所描述的,那位送莲儿来投宿的男人,很像是陆武。”
问题就在这,若真是陆武,为何一直没和他取得联络?照理说以他的性子,莲儿受伤的事他应会立即通知他,不可能不告诉他。
“掌柜的,来壶上好的女儿红,马上要带走的。”
熟悉的浑厚嗓音,令上官痕黑瞳玻�穑��砭颓萍�性诿疟叩慕∽成硇巍�
同一时间,陆武原本闲散的目光,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注视,下意识地搜寻,双眼陡地大睁,连酒都顾不得了,心虚地拔腿就跑。
“酒来了,客倌……”
掌柜莫名地看着那飞也似的身形,正在纳闷不解时,眼前又迅速闪过两抹身影,以为自己眼花,等他拼命揉完双眼,才发觉正中央的位子已空,桌上留下了几个碎银。
近乎逃离客栈的陆武,心底大呼惨了,可脚下一点也不敢稍停,卯足了劲穿梭在各个巷弄。和上官痕相交多年,他太清楚他的功夫了,虽不确定是否能摆脱他,可他至少也得赌一赌。
健壮的身形几乎穿遍整个镇上所有的大街小巷,确定身后并无人跟踪,这才尽速赶回镇外所居住的屋子。
等他东躲西藏返回时,早已过了两个时辰,直到要推开那两扇斑驳褪漆的木门,他都还小心翼翼地回首望去,直到确定身后无人,这才拭去额上的汗水,吁了口气,推门入内。
“表哥你回来啦!”
水莲听见开门声,倒了杯热茶含笑地旋身相迎,清澈的明眸瞧见了陆武健壮的身形,也……瞧见了尾随于他身后的高大身形。
手中的瓷杯无声地滑落,随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也溅湿了一地。
“莲儿你怎么了?”
陆武惊呼,这才瞧见她微白的小脸,就见她睁着一双惊慌的明眸,瞪视着他身后。
难……不成,陆武随着她的视线转身一看,惊吓地跳开。
完了,完了!
他早该知道他没那么简单摆脱掉的,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莲儿该不会认为是他带他来的,而不要